大秦萬萬年!
輕鬆地解決掉兩名看守,阿黑哥又把旁邊木屋內熟睡的人全部殺掉,一數正好八人。
“兩個人到下麵石頭底下守著,有人上來全部殺了!隻要我們守住這裡,山上的人就是半個瞎子!”阿黑哥命令道,自己認真查看了烽火台,最上麵一層是狼糞,下麵碼著一堆木頭,木頭上還有兩大陶罐裝滿了猛火油。阿黑哥將兩罐猛火油從山後懸崖丟了下去。這樣的想點燃潮濕的木柴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鼻涕帶著木匠又走了一天,來到第一道關隘的山腳下。木匠帶著七個手下,偷偷的躲進路邊的密林中。
鼻涕帶著餘下十多人沿著山路繼續向上一裡,便到關隘前的石階。這條石階隻有二尺寬,左側是懸崖,右側是高十多丈的山石,台階有五十多級,所以,這道關也叫天堂路。關隘是用山石壘成一道三丈高的牆,牆內兵營常住著五百多名賊兵看守!光這一道關,就算來了千軍萬馬也很難攻進去!因為根本展不開。以前趙國官軍多次進軍到這裡,都隻能望關興歎!最長一次,在此對峙了一年,最後還是無功而返。
鼻涕等人沿著石階剛剛爬到關門前,就聽到了一聲大喝“鼻涕,這次怎麼這麼久才回來?你們進山時不是二十六人嗎?到這裡怎麼才十六人?其他人呢?”
鼻涕因為機靈過人,才被派下山當探子的,一瞅說話的人,便回答道“是李校尉啊!你的人沒有告訴你山外到處都駐滿秦軍不讓進山嗎?我們好不容易,繞了無數路,東躲西藏才進了山的,當然沒有以前快啦。還有,你的人不會數數了嗎?進山時明明是二十八人,怎麼數成二十六了?彆外十二人是女媧山的。這次都虧了他們幫忙,才躲過秦軍的追查,我才讓他們借道回女媧山的。我們一大早就分手了,你的人是怎麼辦事的,沒有報給你嗎?”
李校尉見鼻涕鎮定自若,也不懷疑了,說道“進來吧!這幫人辦事越來越不象話了!早上少了人也不來報一聲!”
“總算回來了!我再也不出山了,太危險了,差點回不來了!快給我們來些熱飯菜,幾天沒有好好吃東西了!”鼻涕說道。
就在阿黑哥拿下烽火台的早上,黑山帶著四千精挑細選的剛投降過來的賊軍和兩千獵人出身的秦軍共六千餘人也開始進山,他們個個穿著山賊一樣的衣服,人手一把短劍,一張弩機。弩機是經墨家改良後,尺寸隻到以前的一半,威力卻很強,可以先上弦,單手瞄準目標再發射,非常適合叢林山地作戰!六千人後麵二十裡還有兩萬秦軍全副武裝跟著作為後應!
由於已經占領了烽火台和第一道關隘前的地方。報信的斥候全部被擒殺。山裡的山賊根本無法知道外麵的事!兩天後中午黑山終於來到第一道關山腳下和木匠彙合。
“從早晨開始,每隔一個時辰,就能抓兩個回來報信的斥候,已經抓了十四個了!木匠說道。
“從這裡以最快的速度衝上去到關門前要多久?”黑山問道。
“四十多級台階,幾個呼吸就到了!”木匠回答道,“最麻煩是關牆右邊有一座烽火台,一天不間斷有人看守,關門口一動,他們就會點燃烽火,就全功儘棄了!”
“如果我們第一批上去十來個人,守住大門可以,搶烽火台人手就不夠了!如果是要第一時間搶下烽火台,又要守住大門,最少要先上去二十多人!上去這麼多怎麼才不會引起懷疑呢?”黑山分析完,眾人立刻開始沉思。
“有情況,山上有人下來!大概有三十人!”一名斥候來報告。
“傳下去。大家躲起來,弓上弦,每十人同時瞄準一人,要一擊同時擊殺,這個地方離關隘太近,絕對不能讓他們喊出聲音!”黑山命令道。
一會兒,幾千人全部躲了起來。三十多個賊兵有說有笑地走進包圍圈!一個賊兵,突然躲進路邊的樹叢,解開褲子,正要方便,突見幾張弩箭正對著他,當場嚇得瞪大眼睛,舉起雙手,褲子也掉到地上了。隻聽“嗖嗖嗖”一陣弓弦響,隻見每個賊兵身上都同時被射中十多箭,一聲都來不及吭,全部死在地上。那個光屁股的賊兵嚇得屎尿拉了一褲子。
木匠一手把他提到黑山麵前,隻見他不斷伏地磕頭求饒。
“你們這麼多人下山做什麼?”黑山問道。
“我……我們去換崗!”賊兵說道。
“帶他下去吧!這個家夥真幸運,因為內急撿了條命!木匠,你去挑兩個願意戴罪立功的俘虜來!我有辦法了!”
一會兒,兩個俘虜被反綁著帶上來,木匠雙手一揚,兩支弩箭同時穿過兩人的褲襠,深深紮進兩個人身後的樹上。兩人嚇得兩腿發軟,急忙求饒!
黑山短劍一揮,立刻砍斷兩個人身上的繩索!說道“你們叫什麼名字?我給你們立功的機會,膽敢耍滑頭,必要了你們兩個的命!”
“饒命!我們兩個一定聽從將軍的命令!絕不反悔。我叫石頭!”“我叫大牛!”兩個人急忙表示道。
“明天早上,你們兩個人就帶著三十人扮作被他們換防回來的人,隻要叫開關門就行!”黑山說道。
“按正常,關門要等天大亮,看清了每一個人才開門。天大亮時,讓他們看到了,我們就彆想進去。”其中一個俘虜兵說道。
“難道你們就沒有辦法讓他們早點開門嗎?”黑山又問。
“上次我們換防回來,因為路上打了一頭野豬,到關口時天已經黑了,他們看到野豬肉後,不也是開了門嗎?”另一個賊兵說道。
木匠指著地上躺著的一頭死野豬說道“這頭大野豬正好是早上衝到我麵前,被我射殺的。能用得上不!”說完木匠拔出劍,剖開野豬肚子,三兩下就把內臟掏得乾乾淨淨,動作十分的熱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