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花椒麵色嬌羞,雙手環繞住他的脖頸,兩人又是一番激烈的纏鬥……
……
“什麼?!你是說那個渣男想要給你贖身,然後再把你送給一個糟老頭子!”
夏雨汐激動地差點要跳上桌子。
“差不多吧。”
蘇乞巧淡淡點頭。
“嗬,我就知道,從我看見他的第一眼,我就明白他是一個虛偽自私的渣男!”夏雨汐滿臉憤懣地叉著腰。
“哦?”
蘇乞巧麵帶微笑,“可是我在屋子裡的時候,分明看見你花癡得口水都流了一窗戶呢。”
“才不是,我就是……情不自禁嘛,不過我說得千真萬確啊,乞巧你要相信我,下次再看見他,看我不挖爛他的臉!”
夏雨汐氣鼓鼓地耍著繡花拳。
一旁的趙春香看不下去了,趕忙走過來,團扇一下子伺候在了她身上。
“你打住吧,人家魏公子可是魏家嫡子,有武功底子的,就你這三腳貓功夫,過去就是送死。”
“武功誰不會啊,隻要他敢動手,看我分分鐘撂倒他。”
夏雨汐耷拉著眼皮,不為所動。
趙春香氣急,正準備說話,蘇乞巧擺擺手,轉移了話題。
“雨汐,你剛才說,他跟花椒,這兩人到底什麼關係啊?”
蘇乞巧也是剛才聽完夏雨汐的講述才知道這些。
“這個啊,我不是太清楚,不過趙姨肯定知道。”
兩人唰一下齊齊看向趙春香。
趙春香輕歎一聲,對著桌子坐下。
“也罷,這兩天客人少得一隻手都能掰過來,我就跟你們說說吧。”
可能是房間裡空氣悶熱,趙春香一刻也不停地搖著團扇,道。
“這花椒,你們可知道,她已經二五年華,在我這春風樓都待了將近七年了,資曆也是最老。”
“二五?七年?”
兩人目瞪口呆。
她們沒想到花椒都二十五歲了,若是在民間,她這年紀早就已經嫁人生子,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可不是嘛。”
“我還記得,這花椒來我春風樓的第一夜,她的梳攏,就是給魏公子的。”
“梳攏?”
蘇乞巧跟夏雨汐麵麵相覷,不明白什麼意思。
“梳攏就是,來我這裡的姑娘,第一次陪客侍寢,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貴客的意思。”
“按字麵上理解,梳攏頭發,就是在頭頂打結,也意味著一個少女的結束,懂了不?”
趙春香看著麵色窘迫的她倆。
“懂了,這樣啊。”
蘇乞巧紅著臉點頭,原來妓女第一次陪客侍寢就叫梳攏啊。
“哦,這麼說的話,那個花椒是把第一次給了魏兆哦。”
夏雨汐短暫的窘迫之後,繼續大大咧咧地問道。
“那是自然。”
“原本那之後,他們兩人就再無交集了。可是就在一年前,這魏公子包了花椒,隻讓她侍奉他一個人。”
“咦?”
兩人麵露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