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言之有理,來,乾!”吳彪單手剃掉了啤酒瓶上的瓶蓋,與許氏兄弟碰瓶對飲。
明年的今天,就是蕭卓的祭日!
他和許之九一樣,都對蕭卓心存滔天恨意。上一次,蕭卓讓他在弟兄麵前丟儘了顏麵。這一次,他勢必也要讓蕭卓嘗嘗被釘子爆菊的痛苦!
就在三人喝得正暢快時,“砰!”地一聲巨響,倉庫緊鎖的鐵門被暴力踹開。
鐵門轟然倒塌在地,掀起了地上的塵灰。
“咳咳咳……誰啊?”吳彪被塵灰遮擋住了視線,一時間根本沒看清眼前的人是誰。
蕭卓雙手插在褲袋裡,麵無表情地走進了倉庫,他環視四周,這間倉庫有百來平米大。
裡麵除了吳彪和許氏兄弟,還有十幾個光著胳膊的打手在聚.眾.賭.博。
打手們一見到蕭卓,立馬紛紛起身,操起了身側的鐵棍,氣勢洶洶地向他圍了過來。
塵灰散去,吳彪三人終於看清來的人是誰,許龍嗤之以鼻,沒想到這窩囊廢還真敢單槍匹馬的來送人頭。
許龍站起身,分開雙腿,輕蔑地望著蕭卓,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襠部,語氣囂張:“廢物,怕了沒?想求饒,就從爺爺的胯下鑽過去!”
蕭卓冷冷掃了他一眼,沉聲問:“我老婆呢?”
吳彪扒開人群,氣急敗壞地罵道:“我就說看照片怎麼這麼像,原來真的是你這個王八羔子!今晚,老子非得把你給廢了!”
“呸!”許之九粗俗地吐了口唾沫,滿臉挑釁:“你老婆?你老婆已經被我們輪得奄奄一息了,不得不說,她的味道真甜,人嫩水又多……”
“啪!”一道清脆的耳光驟然響起,許之九的臉一偏,被打的右臉頰迅速腫起了一個鼓包。
眾人一臉驚愕,許龍和吳彪隻看見蕭卓抬手一揮,那股力道竟然隔空打在了許之九的臉上。
許之九懵了,他難以置信地摸了摸被打腫的臉頰,蕭卓離自己分明有一米多遠的距離,哪怕是手再長也不可能打得到自己的臉啊!
但他心中的疑惑很快就被洶洶怒火壓下,許之九氣得怒目切齒,本就凶煞的麵龐變得更加猙獰,他一聲怒吼:“愣什麼愣?還不快給我打死他!”
那群赤著膀子的打手凶猛地舉起手中的鐵棍瞄準了蕭卓的腦袋。
“找死。”蕭卓眼底滿覆殺意,在他眼裡,這群狂妄之徒,不過一群螻蟻罷了。
電光火石之間,蕭卓騰空一躍,身子一旋,強勁的腿風一掃而過,掀起了一道劇烈的罡風。
“砰!砰!砰!”
地上的水泥被罡風炸開,一團團堅硬的石子如同飛射而出的子彈,精準無誤地砸中了那群手持鐵棍的打手。
“啊!”倉庫裡響起了一道又一道的慘叫聲,足足十幾個粗獷大漢,全都被四濺的石子打得頭破血流。
蕭卓眼底一片寒霜,對於這些躺在地上哀嚎的打手,他沒有絲毫憐憫之心。
許家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的底線,甚至還綁了蘇晴做威脅。
想死?成全你們!
蕭卓單手握拳,渾身的力量凝聚在了右拳之間,青筋如蜿蜒的青蛇盤旋在他健壯的臂膀上。
肌肉僨張的手臂蘊藏著無窮的力量,蕭卓出拳一擊,猛烈的拳風直擊腳下的地板。
“轟隆!”一聲巨響,整間倉庫仿佛地震一樣,都開始震動,蕭卓麵前的地板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啊!救……救命!”呼救聲響徹整間倉庫,那群赤著胳膊的打手,全都摔進了被蕭卓一拳鑿出的大窟窿裡。
窟窿裡黑乎乎一片,仿佛一個諾大的無底洞。
“救我上去!救我上去!”一個灰頭土臉的打手拚了命扒在深坑的邊緣,打死他都不要掉進這個深不見底的洞裡。
“大……大哥……這一切都是吳彪和許氏兄弟策劃的,我們……我們隻是跑腿的啊!”打手滿臉乞求,希望蕭卓能大發慈悲把他拉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