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芯糖!
鄭蘊之把她甩亂的頭發梳順,在她後腦勺親了一下,他知道這個女孩受了很多委屈,在彆人麵前所有的高冷都是表現出自己的無所謂,像隻小刺蝟一樣,隻是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傷害。但現在的她有自己了,他足夠強大能夠保護好她,和當年不一樣了,現在的鄭蘊之已經足夠強大為她撐起整片天了才敢告訴她,你可以在我這裡為所欲為。
“為什麼酒吧取名叫糖心?”這是他一直想問的,畢竟很少有酒吧會取這麼甜的名字。
“嗯?因為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啊~”她說的雲淡風輕,但他聽在耳朵裡卻是滿滿的心疼,攬住她腰肢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幾分。
“不哭的孩子也會有糖的,心心。”
這聲“心心”叫得她心顫,上一個這樣叫她的人是外婆,外婆去世後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彆人這樣叫自己了,眼眶一酸,差點又要哭出來。
鄭蘊之好像也知道她的心聲,又輕聲湊近她的耳朵,“過兩天帶你去江城?”
“好。”
“我們去看看外公外婆,讓他們知道,上天派了個人來,替他們疼你,比他們陪你更久。”
他說的也很平淡,就像在說今晚吃什麼一樣,沒有什麼轟天動地,但也是很溫柔很實際的承諾了。
“要不我們回去吧?明天你要上班。”又是一陣沉默後童心提議道。
“嗯?這麼心疼我?”
“不是,我心疼錢。”她笑起來,轉身和他麵對麵,撞進他的眼裡好像有星星。“畢竟,你沒錢了我就不能橫著走了~”
“嗬,就惦記我的錢?”鄭蘊之笑起來,攬住她的腰改為雙手握住腰肢,並且撓起了癢癢,惹得童心“咯咯”笑著在沙發上掙紮。
她躺倒在沙發上守著折磨,男人半覆在上方看著她,殷紅的嘴唇著實誘人。他停下撓癢的動作,一手撐在她腦袋側邊,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分開的時候還發出了“啵”的一聲。
“要是換個地方,就沒那麼容易放過你了小家夥。”
說罷,他坐起身,也把童心拉起來整理了下衣服。
“我在這等你,你交代完我們就走吧。”
“哦。”童心的臉像火燒一樣,剛剛的吻不是很綿長,但是很讓人心動,那一瞬間腦子像放煙花一樣,“轟”的一聲想不到彆的東西了。
出了辦公室的門她還摸摸自己發燙的臉,自己都沒發現她的嘴角一直沒有壓下去過。
樓下正在彈吉他演奏的徐均燃在童心下樓的一瞬間捕捉到了她,女孩臉上明媚的笑容使他苦澀的扯扯嘴角,或許旁人都沒發現,剛剛那一瞬間他的和弦錯了。
但也不是沒有任何人發現,比如說,站在二樓俯瞰的鄭蘊之,清楚的將那一下停頓看在眼裡。旁人不知道徐均燃的真實身份,但他是知道的。如果撇開對童心的感情,他承認徐均燃隻是一個出身不幸的才華橫溢的人,夾雜著對童心的愛意,他也佩服這個情敵的紳士,明明是近水樓台,卻始終退開安全距離。
或許是因為,那個人也和自己一樣,在等待能夠完全保護她的那天吧,如果等不到那天,就希望她能找到一個強大的港灣容納她。
想著,他便拿上外套和童心的包包下樓了。
待到徐均燃的一曲演出結束,他上前與之握手,“鄭蘊之。”
“我知道,雲城有誰不認識你?”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