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芯糖!
兩人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也可能是身在異鄉遇到說同樣語言的人格外有親切感吧,兩個女孩子在芝加哥的一個酒店房間,聊了一宿,聊到睡著了。
兩人都有近似於同病相憐的痛苦,童心的家人偏心童芮,讓她活的像個外人;蘇文清的父母也是因為聯姻而結合在一起的,把她生下來就像完成任務一樣,父母各玩各的,家不像家。
得知童心並非在芝加哥留學,是在法國維也納讀的書之後,蘇文清也接到消息,他喜歡的人恰好也是次日要執飛維也納,兩人一拍即合,乘坐這趟航班提前回到維也納了。
思緒回到當下,兩人已經在咖啡廳東扯西扯聊了半個小時了。
女孩子之間就是這樣子,沒有什麼目的,甚至於沒有任何營養的話題都能聊一天聊出朵花來。
“所以你們現在怎麼樣了?”童心問,那天乘飛機的時候也見到了那個令蘇文清心心念念的男人,確實是讓人驚豔的帥氣。
蘇文清的心情好像忽然變得有些失落,“沒什麼怎麼樣的,也就那樣吧。”
聽出好友不太想聊這個人,童心也不再糾纏,轉而問她,“你要在雲城待多久?”
“不知道,幾年?或者就住在這裡了吧。”蘇文清看著窗外,抿了一口咖啡,“怎麼了,阻礙你談戀愛啦?不待見我?”
“怎麼可能!我沒什麼朋友,你呆在這兒我可開心了!”
蘇文清不是雲城人,蘇家的根基自然也不在雲城。但她也像童心一樣,都是流浪,到哪個城市有什麼區彆呢?
和流浪漢的區彆,大概隻是她們都有花不完的錢而已吧。
又聊了一會兒,咖啡喝完了,兩人決定到商場裡麵逛逛,買東西是最讓人放鬆的了。
兩人勾著手,蘇文清隻比她大三歲,兩人沒有代溝,相反非常玩得來,像惺惺相惜的兩姐妹。
“我想有自己的事業。”蘇文清忽然開口。
換作彆人,可能會說你蘇家家大業大,隨時可以回家繼承家產。可隻有童心清楚,蘇文清根本不願意與家業有任何關係,父親在外麵私生子女也不止一個兩個,根本不缺繼承人。
“好啊,那你想做什麼?用到我的話我肯定是全力支持。”
“沒想好,目前隻是有點想法。”
剛好走進一家服裝店,童心拿著衣服在身上比劃,“那你跟我說的意思是,這個想法跟我有關係?”
蘇文清笑,她知道童心一向如此聰明,也和自己一樣渴望獨立的事業。
“可以這麼說,你有興趣聽聽嗎?”
“有興趣!讓我先來猜猜,和文字有關吧?”
對於童心的猜測,蘇文清並不意外。兩人都對文字很敏感,加上都有輔修文字專業的課程,當時聊天也曾開玩笑說過,什麼時候吃不起飯了,就去雜誌社報社討個生活。所以當蘇文清提起和自己有關的事業,童心下意識就想起來了。
“對,你接著猜。”
“雜誌社?”
“對,準確來說是電子期刊和時尚雜誌,我覺得是我們兩個人的範疇能夠負荷的。”
童心努努嘴示意對方繼續說,顯然她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