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芯糖!
“葉小姐,你我之間到底有沒有過關係,你比我清楚。我給過你機會了,但你們給我的答案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鄭蘊之笑了笑,攤牌,“墨色影業,我有份。”
鄭蘊之的話無疑是在給她宣判死期,也應該說是死緩吧,因為他們現在還沒有掌握到完整的證據鏈,不過快了。
葉秋兒和張慶灰溜溜的離開。
回到保姆車上,張慶終於沒了主見,“秋兒,我們該怎麼辦?”
葉秋兒是張慶唯一一個藝人,兩人的命運可以說是完全捆綁的。
葉秋兒也陷入了慌張,不過很快便計上心頭,“既然如此,我就先下手為強了,為了童心,我相信鄭蘊之會求我收手。”
“你想做什麼!你是瘋了嗎!我們可以去找江小姐幫忙啊!”
“我們沒有彆的路了。”葉秋兒冷笑,而後保姆車離開了這片繁華地段。
辦公室裡,鄭蘊之牽著童心回了她自己的辦公室,問她,“嚇到了沒?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你這不是來了嗎?彆人不是給你打了嘛,還來挺快。”童心佯怒道。
鄭蘊之趕緊把人抱住,“我是怕你吃虧趕過來的,梁瀝和方默都在幫我收集證據,很快就可以解決她了,放心。”
“我沒有擔心過呀!”童心眯著笑眼嬌俏地轉身抱他,把臉埋進他懷裡,“我相信你的,你說的我都信的。”
另一邊,江喆回家吃飯的時候正好看到江素也在,便跟姐姐提了葉秋兒沒能拍上封麵的事。
沒想到江素隻是冷笑,罵了句“廢物”,也不知道是在罵江喆,還是罵葉秋兒。
江素一直以為童心就是一個很好捏的軟柿子,儘管被她嗆過。江素也沒想過鄭蘊之有這麼喜歡童心,為她撐腰,為她出頭。
當天晚上在房間裡,江素便砸碎了喝水的杯子。
平常都是沒什麼感情色彩的姐姐忽然發起大火,江喆也感到不解,多嘴問了句,“姐姐跟葉秋兒是很好的朋友嗎?為什麼一個封麵也讓您這樣生氣?”
江素盯著江喆,扯著唇角,“嗬,我們江家養你這麼多年,你連個封麵人物都保不住。”
江喆先是錯愕,然後是難堪。一直以為姐姐是溫柔的,儘管不表達感情,也從來沒有看不起自己過,對家裡人也是很好。
卻不想一個雜誌封麵的事情,就讓關係破裂,或者說是表麵關係被撕破吧。
江喆顫抖著聲音問她,“姐姐,您是在利用我嗎?”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呢?”
江喆感到背後一陣涼意,還是顫抖著再問,“您的目的呢?”
江素是站著的,江喆是脫力坐在椅子上的。這樣的局麵,就像是江素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完全陌生的樣子。但口氣卻和之前的冷漠嘲諷不一樣,這會帶上了一點溫度,許是因為提到了那個人吧。
江素說,“當然是為了得到鄭蘊之,他本來就該是我的。分手這些年便宜這些女人了,遲早是要被我拿回來的。”
江喆瞪大眼睛,滿是震驚,這樣的姐姐和他記憶中的出入太大,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隻是搖頭。
“你想問我為什麼變成這樣?”江素自問自答,“我以為他一輩子不會愛人,當初是我放的手,現在後悔了。我沒有變,這才是我真實的樣子,你以為我是真的疼你嗎?從頭到尾,你都隻是棋子。”
聽完姐姐的話,江喆才真正感覺到墜入深淵。他曾是一個孤兒,被江家資助讀書,成年後江家人接他來家裡住。他曾以為是老天爺對他的憐憫,給了他溫暖的家,卻沒想到,江家隻是想養一顆棋子罷了。
江素留下一句話便離開許家房子了,她說,“我們家的錢都會是我的,不然你以為,為什麼要花無謂到底錢養你?”
江喆在客廳中陷入了痛苦,他深知目前的自己無力償還江家這些年投入在他身上的每一筆錢,但他下定決心,感恩是永遠的,但傷害也是抹不掉的。
他要還清所有錢,然後離開這個可怕的家。
江素離開之後,就接到了葉秋兒的電話,兩人見了麵,葉秋兒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江素。
江素麵上應了下來,等到葉秋兒離開之後才露出嘲笑的臉色,“不自量力。”
“那您還幫她嗎?”助理問了一句。
江素勾唇,“幫,她給童心添堵,就是我的盟友。讓她出去擋刀,有什麼不好的呢?”
把葉秋兒換掉後,雜誌封麵順利拍攝,很快就到了出街的日子。
上架當天,雜誌大賣。
還沒等大家高興多久,噩耗緊接著席卷而來,又一次讓童心懷疑自己換掉葉秋兒是否不該。
雜誌上架半小時後,有媒體曝出,oody的老板是童心,並不是多數人以為的鄭氏。這是一個讓受眾有些驚訝,又不太在乎的事情。
但緊接著的爆料是,童心因為個人不滿葉秋兒曾是自己未婚夫的女朋友,執意撤掉了葉秋兒方談好的封麵拍攝,還曬出了工作邀約的截圖。
一時間,熱搜榜單上童心葉秋兒的話題討論度爬上了前十。
在整個雜誌社兵荒馬亂的時候,隻過了半個小時,有一個新的話題爬上了熱搜榜單,這次占據的是熱一、二的位置。
熱一童心最不要臉的小三
熱二心疼葉秋兒
這個爆料是一個自稱知情人士的人爆的,大概內容就是說童心介入了葉秋兒和鄭蘊之的感情,還利用職務之便撤掉了葉秋兒的工作。
知情人士有意暗示媒體去采訪另一個所謂知情人士,再爆一輪,大概內容是,童心搶了妹妹的聯姻對象,明明是場聯姻,卻不肯放過未婚夫的交往對象等等
一時間,網上除了對童心的謾罵,對葉秋兒的心疼,還有貼出童心和鄭蘊之訂婚當天的圖片嘲諷的,當然,還有質疑的聲音,但很快就被淹沒了。
這一係列的“爆料”把童心她們打了個措手不及,當時鄭蘊之還在茶館跟徐均燃見麵,是徐均燃在中途刷了會兒手機告訴他,他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