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芯糖!
等到童心終於困難的解開了皮帶扣子,把皮帶抽出來扔在地上。男人修長勻稱的手指捏住了她的手腕,使勁一拽,童心便趴到他身上,小臉貼著他的胸膛了。
鄭蘊之順勢壓住她的腰,低沉帶著沙啞的嗓音在她頭頂傳來,“想乾什麼?嗯?”
童心被嚇到了,頓了一下,把臉埋在他胸膛蹭了蹭,“不是喝醉了嗎,不是睡著了嗎”
其實這會兒童心已經能感受到他的立正敬禮了,又小聲嘟囔,“不是說好醉了的人不行嗎,我就試試”
“沒想到你還是很介意這件事?”鄭蘊之哼笑了兩聲,“真的醉了,當然不行。不過你很想知道,那我來證明一下?”
語畢,鄭蘊之已經翻身壓住了她,“雖然我喝酒了,但是收拾你還是夠的,嗯?”
等到這場風雨結束,童心已經沒有力氣了,懶洋洋的癱在床上,哀怨地看著那個“醉了”的男人。
經過這麼一場激烈的運動,倒是鄭蘊之已經清醒了,帶著點酒意反而更加儘興,難怪都說酒後容易,饜足的他摟住那個被他折騰慘了的人,“嗯?行不行?”
童心一巴掌拍在他頭上,“走開啊,騙子!”
“醉不醉我都隻認我老婆,全身都一樣。”鄭蘊之哼笑兩聲,顯而易見的心情愉悅就更加氣人了。
“所以你醒了?”這其實是個肯定句,“我要洗澡,抱我。”
“我喝醉了。”
“?”童心準備坐起來發脾氣的時候,腰肢傳來的酸痛感讓她又躺回床上。
所幸鄭蘊之隻是開個玩笑,看到自家老婆氣鼓鼓的臉,捏了一下腮幫子,翻身下床。隨後繞道童心的那邊,俯身把人抱起來。“見到你哪能不醉,醉倒美人鄉,嗯?”
童心傲嬌地抬抬下巴,“不過我現在不太放心呢,你出門要少喝點酒!”
“我不是說了嗎,清不清醒取決於是不是你。”
童心其實是很滿意的,有些時候他對自己的愛真的不需要具體的語言表達,全身心都在表達我隻愛你,我隻忠誠於你,這樣的男人真的會無法讓人不放心。
童心是累了,躺在浴缸裡都已經昏昏欲睡了。任由著那個十分饜足的男人伺候自己,洗乾淨之後撈出來,擦乾水,再放到床上讓她的頭枕著他的腿,幫她吹乾頭發。
然後鄭蘊之再進去洗了個澡,出來抱著童心共同入睡了。
其實今天有件事,他沒有告訴童心,應酬上麵他再一次遇到了陳柳,雖然隻是作為一個服務員,但是總讓他有種怪異的感覺,說不出來是為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預示著還有事情要發生。
天蒙蒙亮,鄭蘊之正準備起床去跑個步。
其實他對自己的身材一直都挺自信的,要啥有啥。不僅身高腿長,能力出眾,腰腹上麵的肌肉也是恰到好處。隻不過前兩天他在沙發上看到了童心扔在沙發邊上剛看到一半的雜誌,上麵的男模特身材實在是太好了,他都有點擔心自己在童心心裡還能不能占上位置。
一想到她在看彆的男人的肌肉,他就有點吃醋。下定決心多多鍛煉,養出更好的身材,讓自己老婆看自己好了,不要再看彆的男人了。
他去晨跑了一圈回來,洗了個澡。
頭發滴著水蓋著一條毛巾,一手在頭發上麵揉著。身上也沒穿衣服,隻是白色毛巾圍在腰間遮擋住重要部位。
童心這時候也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了,“唔你怎麼這麼早呀,幾點了?”
“嗯?八點多,我洗個澡去做早飯,想吃什麼?”
童心認真的看了一眼眼前男人的裝束,儘管毛巾遮蓋,但也沒有能夠很好的隱藏起他兩腿之間那鼓鼓的一包。她假咳兩聲移開眼睛。
鄭蘊之卻沒打算放過她,直接彎腰在她上方直視她,“怎麼了,不忍直視?”
“你去穿衣服呀,走開啦!”
“又不是沒見過,沒有毛巾你們也打過招呼了。”鄭蘊之調侃,“嫌我身材不夠好嗎,還是雜誌的男人好看?”
童心挪開蓋住眼睛的手,猛地抬頭,“什麼雜誌的男人?”
鄭蘊之有些不自然地握拳放在嘴邊,“就,茶幾上麵那個。”
童心眼睛溜了一圈思考了一會兒,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雜誌,像隻小狐狸眯著眼睛笑起來,“啊?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我老婆看彆的男人的身體,我不能吃醋?”
“哈哈哈哈”童心大笑起來,把雙臂從被子裡麵抽出來摟住男人的脖子往下一拉,“我哈哈哈哈那是清清讓我看看下期雜誌封麵候選人怎麼樣,我看完,就用來墊瓜子皮了,放桌麵要收拾,我懶!”
鄭蘊之知道自己烏龍了,有些不好意思,耳尖也有一點點發紅。低頭咬了一口小狐狸的唇瓣,“嗯,不許看彆的男人。”
“放心吧,我不喜歡看得到吃不到的。”童心這話就有點一語雙關的意思了,又能氣氣鄭蘊之,又能調侃一下這個醋壇子的烏龍行為。
“嗬,看都彆想看了。”鄭蘊之冷臉,“晚上跟我一起去吃個飯?見個老朋友,你認識的。”
“誰呀?”
鄭蘊之很少帶童心出去應酬吃飯什麼的,換作彆的女人可能會在想,這老婆是多拿不出手,或者這兩個人是不是婚姻不和諧之類的。但是童心是很清楚的,她家老公不帶她出去,完全是因為想要把她藏起來,不想讓彆人看,不想被人欺負罷了。
每次帶她出門一定是合適的場合,要麼是好友,要麼是長輩。
“徐均燃,你的朋友。”
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兩人還沒有見過麵,這次正好要見見麵了,也帶上童心一起見個麵,也是說得過去。
童心自然是非常樂意的,還故意笑著氣他,“你說我穿哪個裙子呀,白色那條抹胸的怎麼樣?寶藍色的露背裙也好好看啊!黑色蕾絲也不錯耶?”
鄭蘊之斂眉,扔掉蓋在頭發上的毛巾,俯身壓下去,在她鎖骨咬了一口。繼而她胸前那片雪白也沒有幸免,然後把她反過來,背上也蓋了兩個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