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芯糖!
婚宴終於結束之後,已經是半夜了,還是有些不願意離場的賓客在宴會廳逗留,夜宴總歸是通夜營業的,所以他們也沒有說什麼,就讓賓客繼續吃喝,鄭家的人便先行離場了。
車上,昏昏欲睡的童靠在鄭蘊之肩上,“好困啊,我先睡會兒哦老公!”
鄭蘊之攬住童心,側頭在她額角親了一下,“睡吧,累壞了,嗯?”
話音剛落,童心閉上眼睛,呼吸逐漸平穩,很快就睡著了。
鄭蘊之看著睡著的人,勾了勾唇角。
回到家的時候童心還沒有醒,但他沒有叫醒她,隻是從車的一邊出來,在繞到車身的另一邊,開門,躬身把人抱出來。
進了房間,上樓的時候童心醒了,發現自己正呈公主抱的狀態窩在鄭蘊之懷裡,“唔你怎麼不叫我啊”
“這麼輕的小貓兒我抱得起,醒了正好,本來打算今天放過你呢。”鄭蘊之笑了笑。
童心臉紅了,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雖然兩人結婚證領的早,同居也早,但是結婚當天入洞房這件事,他們還真就默契的想要完整最最重要的這一步。
“我我要洗澡的。”
“怎麼還害羞了?又不是第一次了?”鄭蘊之調侃道。
說來也好笑,明明進行過很過次的事情,有了儀式感之後好像就變得多了一層意思在這裡一樣,鄭蘊之沒說讓她去洗漱,也沒說不讓,隻不過把人抱到了浴缸邊上便放下了。
“不出去,我怎麼洗。”
“一起洗。”鄭蘊之勾唇,率先脫掉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掛在掛鉤上,又“吧嗒”一聲打開了皮帶的扣子,“嗯?脫了吧,看什麼?”
童心心一橫,脫掉自己的衣服鑽進浴缸裡,也拽著鄭蘊之的襯衫扣子把人扯進浴缸。
伴隨著這一室的煙霧,好像也被兩人沾染上了粉色的曖昧氣息。
這場真正的翻雲覆雨,童心早就累的眼皮打架了,後半夜才被抱出來放在仍舊乾淨的床鋪上,自己再去衝了個澡,才出來摟著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中午童心才堪堪睜開眼睛,床畔的人仍在床畔,此時正端著在他手裡顯得特彆小的筆記本工作。
童心蹭了蹭,把腦袋挪到他的腰部,枕著仰起頭看他,“鄭先生,工作都離不開我呀?”
鄭蘊之聞聲便把電腦放在了床頭櫃子上,把人拎著往上提了提,“嗯,一分鐘都不想離開我的小狐狸,勾人。”
童心笑了,鼻尖去碰碰他的,雙臂摟住他的腰,“忙嗎今天?”
“不忙,聽太太的,工作多分給彆人,儘量空出一個月陪你去度蜜月。”
鄭蘊之這段時間一直在試著放權,把一部分權力放給有能力的人,作為整個大集團的董事長,雖然他也兼任執行總裁,但總不可能一直把所有東西攬在自己身上,更多的交給實際去做的人,他能更輕鬆,也更加利於集團的長期發展。
“那,鄭先生應該不止一個月。”
“嗯,聽你的每年都有一個月專門陪你去玩。”鄭蘊之額頭抵住她的,這個小嬌妻真的是用陪伴,教給他一些東西,甚至是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做了他的老師。
要不怎麼說,好女人是男人的一所學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