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芯糖!
是夜,終於耕耘夠了的鄭蘊之停下來,給自己和童心都洗了澡,在床頭抱著她抽了一根事後煙。
看童心抬頭看著自己,鄭蘊之把夾著煙的手挪開了一點,“怎麼了,很難受?”
童心看了他幾秒鐘,湊上去在他長出一點點胡茬的下巴上親了一下,“在你身上,連煙味都變得不那麼難接受了。”
鄭蘊之愣了一下,原來是要表白。
他吐了個煙圈,低頭親吻她的櫻桃唇,“嗯?喜歡?”
童心下巴點著他的胸膛,就著點點頭,“你的一切我都喜歡。”
事後的深情可能是因為做的時候讓兩個人都滿足了,但是如果事後連愛的表達都不願意給,說明隻有性,沒有愛了。
直到鄭蘊之把煙頭按滅在床頭櫃上的煙灰缸,童心又用下巴點著他的胸膛,“鄭總呀,你有沒有背著我吃了什麼補品?”
“嗯?想說什麼?”
“為什麼你忙了一天還這麼有精力我都累死了!”
鄭蘊之哼笑,抱著人往床的另一側翻了身滾進去一點,“我是男人,你是小孩兒,能一樣?我再吃點補品你就整晚都不用睡了,嗯?”
童心推他,想要轉個身去不理他了,奈何男人的手臂有如鋼筋,根本推不動,隻好乖乖地待在懷裡。
忽然,她笑了起來,狡黠的笑聲聽著就是不懷好意,“那,你戀童癖?”
“什麼亂七八糟的。”
“你說我是小孩兒,你也是下得去手?”
“嗬,我不止下得去手,下得去嘴,還能下”鄭蘊之的嘴被懷裡的小孩兒捂住,全然沒有了調侃他時的從容,滿臉都是窘迫。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鄭蘊之的電話響,他隻能皺著眉出去接電話。
先前在被子裡他隻穿了貼身的小褲褲,這會兒外麵的風挺大,出去也是會冷的,更何況童心並不想讓那傲人的部分被其他人有機會看到。
她也跟著爬起身,拿過搭在一旁貴妃椅上的睡袍幫他穿上。
鄭蘊之親了親她的額頭,轉身出去。
電話打了兩三分鐘左右就結束了,看他進來的時候眉間帶著個川子,揉捏著眉心看起來很不順心的樣子。
童心很少見到他這個樣子,這個男人在她麵前好像永遠都那麼自信那麼有把握,像這樣有點狼狽的他真的太少見了。
見到童心的一刻,鄭蘊之又換上了淡淡的笑意,伸手摟過她纖細的柳腰放在床上,“睡吧?”
童心親親他的嘴角,“是很嚴重的事嗎?你是不是準備哄我睡著了又去忙啦?”
鄭蘊之頓了一下,“對不起老婆,我也沒想到這時候會出問題。”
“說什麼呢!什麼對不起的,我隻是想幫你分擔一下,能告訴我嗎?”
鄭蘊之把人抱了上床,把她的頭放在自己的手臂上,準備蓋被子,然而那個小家夥把頭放到了他心臟的位置,自己拉上了被子,等著他說話。
嚴重倒不是特彆嚴重,事情也一目了然。還是那個三表叔的兒子鄭磊,被彆人挑唆總有幾分不甘心,同是鄭家的後代,年齡也相仿,偏偏鄭蘊之是人中龍鳳,他卻隻能在舊金山委身,連鄭氏在舊金山的分公司都不能讓他坐上管理層的位置。
加上江素有意無意的教唆,想要魚死網破。
最近舊金山分公司權力研發的項目已經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就差最後的步驟了,就在這裡出了問題。
“那怎麼辦呢?”童心沒忍住問出聲。
鄭蘊之失笑,揉了揉她的頭發,摟住她腰肢的手臂收緊了些,“沒事,鄭氏挺得住,太太放心。”
“這個項目是你們的心血,他們真是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