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顧新桐還是麵帶懷疑的看著他。
“真的啊,不信你看我這誠摯的眼神”
說完,方尋安就努力擺出一副看上去十分真誠的摸樣。
顧新桐見狀,滿臉嫌棄的說道“得了吧,你哪來的眼睛!”
隨後,她拿出深淵魔影對著方尋安招呼道“走吧,我們準備回宗了。”
方尋安見自己似乎逃過了一劫,暗中鬆了一口,說道“來了來了!”
……
待到回宗之後,顧新桐第一時間不是回自己的房間,而是找到了她的父親——顧憐天。
顧憐天見自己的女兒回來了,高興的不得了“新桐,你總算是回來了。怎麼樣,從赤龍老哥那裡換到了灼心花了沒有?”
顧新桐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去晚了,赤龍叔叔說有一個從來沒見過的奇怪組織,在幾個月前就把所有的灼心花換走了。”
“什麼!”
顧憐天頓時大驚“你是說,除了我們七宗之外,居然還有勢力能換走赤龍老哥所有的灼心花?”
“嗯。”顧新桐點了點頭。
“如果有這種勢力存在的話,我們七宗不可能不知道啊,難道……”顧憐天說到這兒,突然想到了什麼,一下子沉默起來。
顧新桐見自己的父親突然不說話,開口問道“爹,難道你知道這個組織是什麼了?”
顧憐天抬頭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隨後笑著說道“放心,這個組織爹已經大概知道是什麼了,你先回去吧,我去找你薑叔叔下會兒棋。”
顧新桐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說道“好的。”
等到自己的女兒離開之後,顧憐天掏出一個玉牌將它捏碎,隨後起身離開了宗門。
……
欺天魔宗內,申言詭正在給自己的道侶做飯。
前幾天他和楚習雲那家夥打賭,下一個進門的人是左腳先進來還是右腳先進來,結果把自己這個月的靈石全部都輸光了。
現在就隻能在道侶麵前表現好一點了,看能不能爭取到一點零花錢。
就在這個時候,他從腰間摸出來一個玉牌,看著上麵那個出現了裂痕的‘壓’字,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顧憐天這個家夥,怎麼這個時候突然召集我們?”
他仰頭對著不遠處的一個房子喊道“小楓,我有急事得出去一趟,你先吃飯吧!”
房子裡麵傳出一道聲音“行,你小心點!”
申言詭隨即化為一道灰光,消失在天際。
……
承天宗內,一個中年男人正坐在一堆稀奇古怪的零件裡麵,似乎在研究著什麼。
“嘖,這個靈車到底那裡出了問題,怎麼老是爆炸呢?”趙子林看著眼前這一片狼藉,摸著後腦勺疑惑道。
突然,他也從腰間拿出來一個玉牌,皺眉說道“顧老哥突然找我們乾嘛?”
這時候,他又看了自己那被炸了個稀爛的靈車,眼神一亮“剛好,我可以過去問問幾位老哥,讓他們看看我的靈車到底出了什麼毛病。”
於是,他從自己的空間袋裡麵拿出來一根又粗又長的大木棒,一屁股就做了上去。
趙子林拍了一下身下的大木棒,說道“棒槌五號,我們走!”
話音剛落,那根大木棒的尾部瞬間噴出一股靈氣,以一種難以置信的速度消失在空中。
……
逆天魔宗、應天宗、順天宗、回天宗這四個宗門也陸陸續續地收到了顧憐天傳來的信息。
幾個宗門的宗主都離開了自己的宗門,往一處深山飛去。
七大宗門的宗主最後都來到了一個破舊的木屋前。
申言詭一進屋子,就看見顧憐天已經坐在了椅子上。
他也找了一個位子隨便坐了下來,對著顧憐天嚷嚷道“你這家夥突然叫我們過來乾什麼,不知道我在給小楓做飯嘛!”
顧憐天還沒說話呢,門外就傳來一句粗獷的聲音“申狗,是不是因為上次和楚習雲那家夥打賭輸光了錢,現在隻能靠做家務來賺零花錢了啊?”
隨後,一個渾身肌肉,上半身還纏繞著粗大的鐵鏈的男人走了進來。
“你放屁!”申言詭狡辯道。
“老顧,你看看這家夥,惱羞成怒了哎!”封不生笑了他一句,隨後也坐了下來。
申言詭氣憤地看了他一眼,暗道媽的,要不是打不過你,老子早就給你一大嘴巴子了。
沒過多久,其他幾宗的宗主也都來了。
“顧老弟,你這次是為了什麼來召集我們開這個七宗會議的?”回天宗的宗主古畫成問道。
顧憐天見眾人都已經到齊了,神色凝重的對著六宗宗主說道“它們,可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