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進化從一朵花開始!
所以黃叔就必須得找那些,等階更高的貓薄荷。
不過貓薄荷終究是貓薄荷,它的出身就已經限製了它的成長空間,哪怕它會發光也隻是一株會發光的貓薄荷,品階想要提升隻能靠緣分。
黃叔當時滿世界的找,也隻找到了一株第一境中期的熒光貓薄荷,至於其它全部連品階都沒有。
而這株第一境中期的貓薄荷,黃叔把它當成了自己的命根子,細心照料,什麼有營養就往它頭上澆,乃至於很多修煉資源都花在這上麵了。
但哪怕黃叔這麼這麼照顧它,這株貓薄荷也隻能堪堪突破到第二境初期,然後就再也沒有長進了。
黃叔對此是想儘了辦法,恨不得把自己的修為分給它,但是這株貓薄荷的品階就是沒有長進。
縱然如此,這株貓薄荷還是陪著黃叔,度過了無數個日日夜夜,縱然它現在已經滿足不了黃叔了,但它還在黃叔的院子裡麵。
實際上,早在黃叔第五境的時候,那株貓薄荷就已經沒有一點點功效了,那段沒有貓薄荷的日子,黃叔從一頭威猛的大老虎,變成了一隻失去夢想的小貓咪。
現在算起來,黃叔戒掉貓薄荷已經有好幾百年了,不過這不是黃叔自己想戒,而是老天逼著他戒。
就在今天,黃叔時隔多年,再一次聞到了那讓他魂牽夢繞的味道。
這感覺,黃叔已經幾百年沒有體驗過了!
方尋安身上散發出來的貓薄荷氣息,讓黃叔想起自己在幾百年前,肆無忌憚地吸貓薄荷的日子。
黃叔在找回了曾經的感覺之後,方尋安居然還想著變回去,那怎麼可能,今天你要是不把我老黃喂得飽飽的,你就彆想著變回去!
方尋安這個第二境的小花花,那裡見過這種陣仗啊。
方尋安隻感覺自己的心裡苦啊,為什麼自己總是這麼倒黴呢,明明連第三境都沒到,現在居然在被一個第八境的大佬逼宮,這拿出去吹牛逼隻怕彆人都不會相信。
但是人家是第八境的大佬,那就是可以為所欲為,方尋安隻能按照黃叔的意思,再次變回了貓薄荷。
黃叔見此,那叫一個淚流滿麵啊,自己終於又能吸到這東西了。
這一刻的黃叔反應,簡直和子風一模一樣,把方尋安撲在地上,抱著他的頭頂的花苞,就是一頓舌忝,尾巴不斷地在地上掃來掃去,掀起一大片灰塵,眯著個眼睛看上去無比享受。
顧新桐她們現在腦瓜子嗡嗡的,這那裡是一隻凶殘的鬼爪雷虎是,分明就是一隻加大版的橘貓!
顧新桐和季風都很識趣的彆過頭,不去看黃叔現在的表現,順便把看得津津有味的林立畫也扭了過來。
“記住,等到你們黃叔吸完之後,什麼都不要說,就當沒發過一樣,知道嗎!”顧憐天表情嚴肅地對著她們說道。
顧新桐立即表示,這點道理自己還是懂得。
黃叔畢竟也是一個第八境的大佬了,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層次,那麼不論人還是靈獸,都是十分要麵子的。
要是把黃叔這個場景傳出去,顧新桐覺得自己這三個人,肯定要被關小黑屋。
方尋安麵無表情的看著,不遠處背對著自己的那幾個人:“合著你們把我賣了,真的就連頭都不帶回一下的。”
方尋安被這隻大老虎一隻舔著,心裡邊有點小膈應。
如果是子風吸自己的話,方尋安也不會說什麼,畢竟人家是個女孩子,而且還沒有化形,所以感覺就和平時擼貓的時候,被貓咪舔幾下一樣,沒有什麼奇怪的念頭。
但是現在舔自己的可不是什麼小貓咪,而是一隻大老虎,而且這隻大老虎還是化了形的!
當然,如果化形之後是一為身材火爆的母老虎,方尋安也就忍了,可是這隻大老虎在化形之後,可是一個長滿胸毛的大漢啊!
方尋安現在就感覺,抱著自己的不是一頭老虎,而是張飛或者李逵。
你想想,要是一個長得和張飛差不多的大漢,把你撲倒在地上,抱著你的頭皮就是一頓狂舔,你能頂的住?
就算你喜歡和男人擊劍,你也得分對象吧,張飛這種樣貌你也可以和他愉快的擊劍地話,那隻能說明你不挑食。
方尋安現在心裡邊感覺非常膈應,除非這頭大老虎再也不化為人形,自己這心裡說不定還能好受一點。
不過方尋安也知道,這種念頭也隻能在心裡麵想想,人家一個第八境的大佬,做事還得聽你這第二境的小野花的?
老虎作為貓科動物,舌頭上當然也是有倒刺的,不過它的這個喵咪的比起可就霸道多了。
貓咪的倒刺是梳毛、刮魚肉的,不過哪怕就算是這樣,要是讓貓舔你的臉蛋或者鼻子的話,還是會有些痛的,這就更彆說老虎了,要是讓它舔一口,指不定能把你整張臉皮給舔下來。
方尋安現在是心裡苦,身體也苦,老虎的舌頭舌忝在自己的花苞上,就跟被刀割一樣疼。
黃叔幾百年沒有吸過一次正經的貓薄荷,這次他是要吸個爽。
方尋安在它的嘴下,被刺溜刺溜的舔了二十多分鐘,這才被放了出來。
實際上,黃叔現在都還感覺有些不儘興,但是考慮到還有一個事情,需要自己來驗證,它這才不得不把方尋安給放出來。
這二十多分鐘,總算是把黃叔幾百年積壓的欲望,釋放出來了一些,他感覺自己神清氣爽,心情無比暢快。
顧新桐她們感覺身後沒什麼動靜了,這才轉過身來,結果就看見黃叔還維持著原形,正坐在地上美滋滋地舔爪子。
而方尋安就像是一個被玩壞了的玩具一樣,一臉生無可戀的靠在黃叔的一隻爪子上。
顧新桐立刻跑過去,把方尋安拿起來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發現他身上沒有什麼大問題,隻是花苞上多了很多一條一條的細印子。
看來這下,方尋安心裡受到的傷害,遠遠的大於他身體受到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