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有錢,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你放過我吧。”
男人這才抬起頭,喘著粗氣盯著阮欣,“那我說,我就是想要你呢。”
說話的同時,他一個箭步,就衝到了阮欣麵前,伸手準備去握住那個啤酒瓶。
啤酒瓶已經碎了一半,麵對著男人的那一邊,碎片不規則的分布,若是男人碰到那些碎片,肯定要受傷。
一瞬間,阮欣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五年前那個黑夜,滿地的鮮血。
她下意思的縮了一下手。
就這一下,男人就已經出現在了阮欣麵前,將阮欣手中的啤酒瓶奪去。
“果然是純情小白兔,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了。”
男人再次欺身上前,將阮欣壓在身下。他一伸手,阮欣那本就布料不多的衣服直接被撕裂開來。
感受著身上傳來的冰冷,阮欣緊緊閉著眼睛,死死咬著舌尖。
腦海中滿是鮮紅的血的顏色,她眼淚流了滿地,手中卻死死的捏著一塊啤酒瓶的碎片。
五年前,同時滿身酒氣的男人,身上同樣的冰冷。
那會,她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東西砸向了男人的腦袋,結果確實五年的牢獄之災。
如今,她卻開始猶豫了起來。
她,怕極了那鮮紅的血液,多少次,她午夜夢回,總會在那樣的噩夢中驚醒。
難道,這一次,又要重複一次以前的事情嗎?
男人的手已經撫摸起了阮欣的大腿,她顫栗著,手終於緩緩抬起……
“放開她。”
一聲驚呼,身上的重量一瞬間消失,接著有人將阮欣拉到自己懷抱中。
阮欣顫抖著睜開眼睛,淚眼朦朧中,祁子騫正緊緊抱著她。
“沒事了,沒事了。”
阮欣突然就痛哭出聲。
五年了,五年前,她一直等著他來救她,他沒有出現。如今,他終於來了。
看著懷中哭的蜷縮成一團的女人,祁子騫感覺心中的東西似乎一點點坍塌了下去。
“你,等著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吧。”
離開包廂前,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被他踹倒在牆角的男人。
……
祁子騫回去的路上,直接給龍詩文打了電話,然後一路風馳電掣的去醫院的時候,龍詩文已經到了。
“嘶……”龍詩文看了一下阮欣的雙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這玻璃插的這樣深,她感覺不到疼嗎?”
感覺不到疼嗎?祁子騫不知道,可那樣深的傷口,他看了也忍不住皺了眉頭。
半個手掌大的玻璃,緊緊的插入到她的手掌中,整個手已經被血染的看不清原來的顏色。
可即使這樣,她還是緊緊的握住雙手,不肯放開。
五年來,她到底經曆過什麼?
祁子騫第一次,雖這個問題,有了好奇心。
麵前的阮欣,似乎跟以前沒有什麼不同,還是一樣的堅韌,一樣的萬事都埋藏在心底。
可似乎,跟以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她開始有了他不知道的秘密,對於她的行事,他也越來越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