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擺地攤去了!
方亦深很生氣,走到季小念跟前。
她比季小念高出半個頭,此時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季小念,對上她仇恨的目光,囂張地提醒她“帝都第一紈絝的名頭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話落,一腳將季小念踹倒在地。微微彎腰,拍著她白淨的小臉,警告地說“你喜歡君意是你的事,但是彆找茬找到爺頭上,聽到了沒有。”
說完看著一旁瑟瑟發抖的女生們,拍拍手繼續說“若再有下一次,可就不是隻踹一腳這麼簡單能了事了。”
所有人詫異的看著方亦深,有怨恨,有驚懼。
方亦深,果然還是那個方亦深。
不管這幫人如何想,方亦深從來都是毫不掩飾她的跋扈和紈絝。一如這幫熊孩子熟悉的模樣。
“你們愛怎麼鬨都成,但是彆帶上爺,爺很忙。給你們半小時,滾出島外。”
那群女人可能從小被方亦深欺負怕了,一個個溜得賊快。
然而,還沒等他們走遠,方亦深的聲音再次響起“彆忘了賭注,兩天之內送不到,彆怪爺找上門去討。”聲音滿含嘲弄和威脅。
這下,這群女人連季小念也恨上了。如果不是她,她們怎麼敢跟方亦深對著乾,還有那要命的賭注。
等那群人走遠,方亦深又踹了景源一腳,恨鐵不成鋼地說“弱雞,爺的臉都讓你給丟光了。”
景源一邊躲,一邊大聲狡辯“深爺我錯了,以後一定重新做人。”
“哈哈哈。”
林顏蘇笑的開懷,剛才的一點不開心也被眼前這倆活寶給衝散了。
“深爺,你是不知道,季小念就是個神經病。”
“神經病你還搭理她,半斤八兩。”
“啊,疼。護士叔叔您能慢點嗎?”
景源和席光年被方亦深帶到了城堡裡,君意讓人給他處理傷口。
但是景源是個話癆,一直說話,臉部一直在動,給他處理傷口的傭人已經很小心了,還是碰到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
方亦深又踹他一腳,說“閉嘴,人護士叔叔很專業的。”
景源當真閉了嘴。
一旁的席光年自己將手上的傷口處理了一下,然後單手撤下一截紗布將傷口包紮好。
可能是他的存在感比較弱,方亦深一直沒有注意到他,忽然瞥見他動作利索的單手打結,才注意到他。
“席光年,你是學護理的?”
席光年搖搖頭,見方亦深盯著他的手看,少年靦腆地臉上泛起一絲紅暈,說“這個方法是我小叔教的,他也教我一些基本的護理知識。”
方亦深點頭,想起席晨,問席光年“你小叔,席晨?”
少年羞澀的點點頭,移開了視線。
他還是沒有景源那股熟稔勁兒。席家本家不在帝都,他跟在坐的都不大熟悉,顯得格外靦腆。
尤其是他剛才說了季小念的事,怕柏景晨責怪,心裡一直七上八下的。
景源看著席光年坐如針氈,似有所悟,看著柏景晨說“景晨哥,對不起啊。但是你那個未婚妻實在太過分了。”
柏景晨聞言,視線不由自主地轉向林顏蘇,見她也在看自己。
這才看向景源和席光年,笑著說“我們早就退婚了,她的事跟我沒關係。”
席光年聞言鬆了一口氣,但是景源比較激動,他揚高了聲音說“真的啊,那太好了。那女人可能腦子真的有問題,幸好景晨哥你退婚了,不然這麼好的景晨哥就被糟蹋了。”
說話時候嘴張的大了,牽扯了嘴角,再一次齜牙咧嘴。
方亦深和林顏蘇兩個女生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過林顏蘇笑的比較隱晦,不像方亦深那樣明目張膽。
笑完了,方亦深才說“行了,少在背後論人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