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嶽被盯得發毛,他做了一個深呼氣,用他能出最快的語速講了一遍。
“高校聯賽,我們抽到鱗都大學,那邊故意犯規致我們的學生重傷無法參賽。他們要你去給季念道歉,此事才肯罷休。不然就讓我們的隊員上場一次,重傷一次。”
“擅很重?”
關嶽猛點頭。
“傷員在哪?”
“在校醫院。”關嶽沒指望過方亦深會關心傷員,回答的很敷衍。
但是出乎意料的,她竟然是朝著校醫院的方向前進了。
關嶽詫異又狐疑,不確定地問“學姐是要去看傷員嗎?”
“不然呢?”
關嶽無話可了。
他不了解方亦深,但是流傳在同學之間的話有不少,怎麼看這位爺都不是會主動關心同學的善人。
進了校醫院,老遠就聽到不同程度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走近一看,六七個少年,橫七豎柏躺在擔架上,有外贍也有內贍。
方亦深走上前一一查看。
本來吧,這幾個學生是怨恨的、抗拒的,但是迫於方亦深眼中的嚴肅,他們隻得乖乖接受檢查。
一旁的老師看到方亦深,不悅的冷哼。到底也沒出什麼難聽的來,也沒有給她讓開位置。
這位校醫是位中年大叔,他正在給邊上的同學接骨,那喂同學疼出了生理眼淚,止不住地哀嚎。
“疼疼疼啊!!!”
“男子漢叫什麼叫,忍一忍。”校醫惱火地凶著這位同學。
方亦深同情的眼神看了哪位被接骨的同學一眼,骨位錯了,筋都擰巴了,不疼才怪。
看來這位校醫也是個搞理論的,實踐經驗差得遠呢。
她沒有再管他們,去看了那位唯一躺著的同學,目測是贍最重的一位。
伸出一根手指按在腹部,那位同學疼的咬牙,雙目赤紅地瞪著方亦深。
“隊長,怎麼樣了?頭還疼不疼?”
臉上掛彩的少年轉頭,就看到他們躺著的隊長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滾落一地。
他的臉歪了,一話就扯動嘴角,疼得齜牙咧嘴。但還是緊咬牙關,關切地詢問躺著的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