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南橋區君家彆院,地下武場。
君意在擂台上揮灑汗水,下麵一眾都是鼻青臉腫的。
每個有資本的家族,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特彆力量。像君家這樣有深厚底蘊的家族,自不必說。
君意九歲以前,便是在無人知曉的彆院長大的。
如今彆院裡的人,許多都是陪著他一起長大的夥伴,年長一點的都是作為長輩教導過他的人。
不管是夥伴還是長輩,都被他收拾了。
誰也沒想到少爺突然就來了,等他們察覺的時候,已經晚了。
他們被突襲了。
又躺地不起的,有鼻青臉腫的,也有氣喘籲籲地。都是被他們家少爺從擂台上踹下來的。
“少爺是不是被少夫人欺負狠了?”
“我怎麼感覺比欺負更慘啊。”
“也有道理,不然少爺咋一句話都不說。就是純發泄啊,哎呦,疼死我了。”
“知足吧你,要是敵人攻進來,你早就死幾百回了。”
大夥兒原本還在八卦少爺和少夫人,突如起來的告誡讓所有人心中一凜,隱隱泛起擔憂。
隨著少爺越來越強,他們確實有些懈怠了。
尤其是少爺不在伏羲的那五年,彆院的所有人像失去了存在價值一般迷茫。好不容易等到少爺回來了,可是他們的作用好像也沒有多大了。
早前,他們跟落紅之秋的眾人還能打個平手,現在光是十五一個人,就能抵他們好幾個。
滿臉的不甘的羞愧,讓火熱討論的他們閉上了嘴,安靜地看著君意發泄。
管家羅靖琋聽著他們的談話,看著他們臉上的擔憂,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