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他這一生所做的事情，都不會給他博得一絲的同情。
交代完了所有的事情，方亦深讓他保持清醒，看著他守護的基地落入塵埃，看著通過他的手傳送出去的一條條偽造的消息。
看著他奔潰，發瘋。
方亦深緊握的拳頭慢慢鬆開，讓凝固的血液緩緩流動。
“拉出去，喂狼。”
“是，大小姐。”衛寧毫不留情地將隻剩一口氣的人拖走。
方亦深走了，孟蘿跟在衛寧身後，躊躇不定。
“十四你要做什麼？”衛寧不解地看著她。小丫頭用手指攪著辮子，糾結的眉頭快成山了。
“大哥，我，我有個東西，想那這個人試一下。我，我又怕大小姐不讓。我，我。”孟蘿支支吾吾地，將辮子塞進了嘴裡，糾結不已。
“過來，你在這試，我看著。”衛寧知道，這小丫頭怕是又搗鼓出什麼不得了的藥物了。“你說你，大小姐教你現在醫術，又不是毒術，你個小丫頭怎麼偏偏就好這個了呢！”看著小丫頭興奮的模樣，衛寧感慨不已。
想當初，撿她回來的時候，還是個袖珍嬰兒，愛極了大小姐手中的黑洞。
大小姐那時候也還是個小孩，但是她對十四就像長輩一樣。貼心的照顧著，生怕他們這一群大老爺們將小娃娃養糙了。
十四的槍法是大小姐親自教的，比他還要厲害。但是這死丫頭長大後就不愛玩了，偏愛捯飭那些瓶瓶罐罐。
大小姐教她學醫，結果她學到的全是怎麼把人醫傷，醫殘，醫死，簡直就是個黑心蘿莉。
衛寧同情地看了一眼丟在地上的人，已經沒有多少氣可以折騰了，落到小丫頭的手裡。嗬嗬，還不如喂狼來的痛快！
“啊...嗷...啊...”
衛寧看著地上扭曲打滾的人，聽著就想直接撞死。
“啪！”小丫頭一巴掌將亂動的人拍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