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曦小姐,病人的情況不容樂觀,不能再受一絲刺激。否則,可能會出現自殺或者傷害他人的行為。”
席晨的話讓方子曦很無奈,白玲不配合,她總不能讓小朋友也跟著去醫院。
“子曦阿姨,我去跟媽媽說。”王茗錯聽得懂大人的話,他不止一次的親眼看著媽媽傷害自己,他很害怕,也很難過。
“也不要太著急,這兩天我都會來,等你們商量好了再說。”
“我送他出去。”
聽說允大隊長要送自己,席晨有些不可思議。
他對自己躲都來不及,怎麼會突發善心?
進了電梯,允靖不由自主地挪了挪腳步,讓自己跟席晨的距離遠一點。
席晨看的好笑,故意逗他。抬腳靠近他,在他耳邊用極其曖昧的語氣說:“警察叔叔很怕我?”
聲音傳到允靖的耳中,反饋到大腦裡,他感覺自己的汗毛要豎起來了。正好電梯門開了,他迫不及待地逃出了狹小的空間。
他倒不是排斥和同性戀做兄弟,但是被多年的兄弟突然壁咚表白,對於他這樣貨真價實的直男來說,真的很受驚。
以至於那以後的三年多時間,沒有跟席晨說過話,更彆說獨處了,根本不可能。
外麵的雪很大,空氣很好。允靖猛地呼吸著外麵的冷空氣,壓下心裡的複雜,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
“你不是外科醫生,什麼時候轉心理科了?”
席晨看著他,隻是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允靖對上他的視線,到時淡然了許多。席晨眼中也沒有讓他想逃的炙熱,這樣挺好,他們還能做朋友。
這樣想著,允靖呼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