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聽了方亦深沒頭沒腦的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莫名其妙。
但是被年輕人圈在懷裡的女孩聽到她的話,腦子嗡嗡作響,整個人都不好了。
年輕人則不善地盯著方亦深,有心探究:“這位小姐說的什麼話,海寧怎麼會給本少發工資呢?哈哈哈。”
方亦深忽略了聒噪的聲音,狐狸眼眯起,逼視著女孩。在女孩接觸到她的目光的一瞬間,方亦深感覺到女孩的身體在發抖。
她倏而輕笑,笑容陽光地說:“抖什麼,輕鬆點。爺不是愛多管閒事的人。但要是你們非要在伏羲搞點四情,可彆怪爺沒提醒你喲~”
看到她那張清純無害的臉,聽著她略帶鄉音的話,伏羲的眾人好笑的同時,有點憐憫新來的年輕人。
紈絝果然還是那個紈絝。
雖然每次都輸給方亦深,但是輸給一個人的失落,和贏了其他所有人的喜悅相抵,情緒沒有起伏,隻有煩躁逐漸積累。
終於,幾場下來,他的籌碼也快要輸光了。
“美人替本少玩幾把,各位不介意吧。”
年輕人將女孩從身後拉到身前,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雙手玩弄著女孩的前胸,極為輕浮。
看似征求大家的意見,卻沒有等眾人回應,自顧將手中的關鍵牌塞到女孩手中。
方亦深看了那女孩一眼,看似漫不經心,女孩卻從她眼中看出了警告的意味。
女孩緊咬下唇,顫顫巍巍地玩了一局,結果沒什麼變化。
她確實想過動手腳的,但是對上方亦深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就不敢了。
比起隨時可能被丟棄的金主,能一眼就看穿她身份的人才是真的惹不起。
確實,中規中矩的玩法沒有生命安危險,但是金主很明顯不太滿意她的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