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就像是萬惡的幽冥地獄裡帶蠱的使者,引誘著盲目的賭徒走向一個又一個無邊的深淵,而且沉迷其中不願意醒來。
涉世不深且自視甚高的南木就是典型的,盲目的賭徒。
下九層給他畫了一個看不見儘頭的餅,他一頭鑽進去之後,再也出不來了。
他的狂歡一直持續到深夜,方亦深打著哈欠說:“今天就算了吧,也困了,要回家睡覺。”
“那不行,深爺你可不能出爾反爾,本少還沒儘興呢,怎麼能算了。來,繼續繼續。”
任家勝好賭,但是他是個時刻都保持清醒的賭徒。就像他的生意的態度,對危險有著敏銳的感知,所以整個晚上他都在看戲,看的不亦樂乎。
聽說深爺不玩了,本以為沒有瓜可以吃了,那知年輕人硬要塞瓜,實在是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深爺,你看,難得這位少爺興致好。換了我們,可都不夠你玩的呢。哈哈哈。”
南木本能地覺得任老板這話有點不對,但是被勝利衝昏了頭腦的他,沒有多想,隻覺得是對他的恭維。
“任老板,要不一起啊。”
“還是你們年輕人玩,我老人家看著就好,嗬嗬,看著就好。”
“行吧,今晚再來最後兩局,其他改天再說。”方亦深伸了伸腰杆,接過阿九遞過來的果汁,懶洋洋地說著。
一局過後,南木的今晚贏得一半籌碼輸給了方亦深。
“哇,運氣,運氣。看來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給我一點運氣。”
阿九心裡的小人笑彎了腰,大小姐又被戲精附身了。
最後一局過後,南木輸掉了全部,甚至是還欠了一屁股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