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坐在床邊的人,誰呀?
“君意?”
方亦深試探性的詢問。但是那人就像石雕一樣,沒有回應也沒有動。
她感覺還在做夢,沒有醒徹底。重新閉上眼,然後再睜開,眼前不修邊幅的石雕終於眨眼睛了。
“你是從M國爬過來的嗎?怎麼把自己弄成這麼個醜樣子了。”
君意依然沒有說話,他心慌得難受。聽著她的聲音都是飄忽的。
“君意,唔......”
方亦深想說“我好想你”,但是她的話被君意堵在了咽喉,她的深情被君意的狂熱徹底淹沒。
相見的喜悅,伴隨久違的心動和難言的情動,如洪水猛獸一般將兩人淹沒,久久不能自拔。
愛情裡的兩情相悅,是世間最難以推拒的心動,是人性中最心甘情願的沉淪,是生活在最妙不可言的歡愉。
時間和距離更像是中途的調味劑,調配一碗共沉淪的毒藥,讓動情的兩人甘願屈服。
對於君意而言,方亦深就是一杯讓他心甘情願的毒藥,也是他這一生唯一心動的解藥。
同樣,對於方亦深而言,君意在她的的生命中是唯一的心動。她把成長路上的全部的愛情,都給了他。
以至於在未來的某一天,麵對另一個真正愛慕自己的人。
哪怕另外的人願意為她犧牲性命,她的心也不會有一絲動搖。有的,隻是比拒絕愛意更決然的冷漠。
君意的吻像疾風驟雨,讓方亦深來不及思考她是不是還沒有醒,他是不是真的君意,隻憑著本能回應著他的肆虐。
他不斷地從她身上索取,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證明她是醒著的,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