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裕笑,眼中儘是與有榮焉。不過他還是很含蓄的,笑意也刻意的收斂著。
聽他繼續說:“她的聰明毋庸置疑,但是小丫頭的性子,你應該是清楚的。所以對於她而言,需要更長的時間去成長和沉澱。”
君意點點頭,算是默認了他的說法,也算勉強接受了他的過失。
原則什麼的,都是相對的。儘管隱瞞了伏羲的實際情況,卻也沒有造成嚴重的混亂。
雖然冒險,但是某種意義上也減輕了伏羲民眾的恐慌,更重要是讓盯著方亦深的人逐漸失去了興趣。
“我知道了。但是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希望您不要再阻攔。”
“這是自然。另外,我希望君少回次來的時候,幫我帶一個人。”
“誰?”
“我那個不聽話的學生。”
君意溫柔一笑,聲音如沐春風,頗有些得意的姿態。他說:“可以考慮。”
“不是考慮,是一定。”攸裕打斷了君意的得意,態度堅決:“如果她要參與,那有些事,她必須知道。”
君意聞言皺眉,似是在推斷他口中的事。如果是危險的事,會有多糟糕。
攸裕似乎很能理解君意的想法,他也不讓年輕人多糾結,輕笑開口。
“當然,你要是覺得自己說的清,你去轉達也是可以的。我知道她已經拿到了紅妝海棠的原始配方,但是那個不是她的保護傘,落紅才是。而且落紅的用途,她至今還沒有完全掌握吧。”
“我明白了。”君意沒再讓攸裕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