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源看到君意的臉色,他也瘮得慌,拉著席光年,兩人躲得遠遠的。
君意一言不發,也不動。方亦深像是明白了什麼,從他身上下來。安撫似的摸摸他的胸口,挽著他的手朝著場外挪步。
君意是真的在發抖,恐懼,無措。木然的被方亦深拉著上了車,他提著的一口氣,似乎還沒有鬆下來。
方亦深自責不已,她一時玩瘋了,忘了受贍事,也沒想過當時有多嚴重,以至於把君意嚇成這樣。
“對不起嘛,我以後再也不玩了。”
伸手抱住他,用了很大的力氣,讓君意感受到她的平安。
方亦深內疚的情緒正濃,就被君意拎這趴在大腿上,“啪啪”兩巴掌,重重的落在屁股上。
方亦深偷笑,還蠻疼的,不過還能接受,再來幾下也是可以的。
如她期待的,君意的手掌是落下了,但是是輕柔的。
“疼嗎?”
“疼。”
君意盯著她的狐狸眼,明知那裡麵都是狡黠,但是他心裡卻已經軟的一塌糊塗。不忍心再責備一個字。
將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看著她笑,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拉近她,用力噙住她蠕動的嘴,狠狠的咀嚼。似乎隻有氣息交融,才能感到真實一般。
君意吻得如狂風暴雨,越來越猛烈,越來越急促。
方亦深期初是感覺到嘴唇上似有若無的痛感,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被他的情緒帶跑了。
此刻的他們,像極了五年後再見的那段時間。每一次親吻都用儘全身的力氣。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感到對方是真實的,才能感覺相擁不是做夢。
車停在半山壹號,前麵的十一和十五不敢出聲,隻能裝聾作啞,等後麵的兩人發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