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深不知道說什麼,她確實有怨言。為了她,用伏羲民眾和方家做賭注。
如果真的出了事,她將這一生都活在愧疚中,無法釋懷。
“畫蛇添足而已,夫人不必在意。”攸裕說完,就要離開。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
“老師。”方亦深喊住他,但是不知道說什麼。攸裕隻是稍作停頓,繼續離開了。
方亦深看著君意,眨眨眼,有些不知所措。
這老頭脾氣還是這麼差,但是這一次好像真的生氣了。話說她都沒生氣,他生氣個屁啊。
君意笑著安慰她:“沒事,等晚上請他吃頓好吃的。”
巴克隊長不太明白他們跟攸教授之間的事情,隻是跟君意簡單說了下近況,然後離開了。
晚飯,下班時間。君意和方亦深去找攸裕,結果人不在實驗室。
君意帶著方亦深去了攸裕的家裡,老頭綁條頭巾,在藥田裡勞作。
“老頭,夜裡露重,你水澆多了。”
“你個臭丫頭懂個屁,起開,彆妨礙老子乾活。”
罵也罵了,氣也消了。但是攸裕像個賭氣的孩子,就是不想搭理方亦深。
“老公,這老頭不理人啊。情商這麼低,要不開除了吧?”
“好。”
“臭丫頭,長本事了你啊。開除老子,叫你開除老子。”攸裕說著,抬手將手中的藥杵朝方亦深砸了過去。
方亦深伸手接住,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