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帶著濃濃地鼻音,君意沒有再打擾她。準備起床去給她準備吃的。
方亦深察覺到他要走,擱在他腰間的手微微用力,無聲地抗議著。
君意笑,果然沒再動。他乾脆也躺好,給田豐發了條信息後關了電話,躺好,摟著她閉上眼。
昨晚興奮到失眠,沒睡多少時間,正好讓她陪自己補個眠。
生活啊,真的太美好了!
君氏,會客室裡的田豐收到老板的信息,歉意地看了看一旁的喬如冰。
“喬副司長,實在抱歉。我們爺最近有重要的事,至於項目後期的事情,他實在抽不出身。您看。”
喬如冰倒是沒有太多的介意,隻是本來想好要跟君意提示的信息沒機會當麵說了。
“沒關係,那之後就有勞田秘書了。”
“不敢不敢,喬副司長,請。”
兩人出了會客室,朝著會議室去。沒走幾步,田豐像是突然想起什麼。
“對了,您之前是不是找過心理醫生?”
喬如冰愣怔地看著田豐,倒不至於生氣,隻是不解地看著他。
“您彆誤會。席晨聽說我們家主跟您在合作,說起您之前找醫生的事。家主讓我替您留意來著。”
喬如冰點點頭,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的事情能瞞得過君意。說白了,她找君意的目的也是因為君氏的能力和君意本人的手段。
“確實,媽媽的情況時好時壞的,一直沒有根治。”
“我家夫人是嚴老的學生,您也知道,嚴老在精神科頗有研究。夫人的意思是,如果您需要,她可以請老師去給令堂看看。當然,也不能說絕對有把握。”
喬如冰似有詫異,想田豐確認:“方亦深真的是嚴老的學生?”
田豐笑,頗有些自豪。但是又不能誇,隻能說:“是啊,雖然夫人沒有醫學天分,好在得了嚴老的眼緣,兩人的關係比一般的師生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