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沒有咬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軟軟的,濕濕的感覺從手心傳來,酥麻感瞬間襲遍全身。
君意連續好幾個深呼吸才鎮定下來,鬆開手,捏著她的鼻子輕哼:“野丫頭,不知羞。”
方亦深鼻子被捏的生疼,哀怨地看著他,嘟囔著什麼,但是聲音太小了,君意沒有聽見他說什麼。
要不是你丟下我,至於我在這裡藏了兩年嗎!
君意離開的這五年,前兩年,方亦深是在學校過的。
再兩年,她沒有回過方家,偶爾去南橋區混一圈,其餘時間都是在這座地下冰屋裡度過的。
也就這一年,她讀完了書,無聊了才出來透透氣。
君意看著方亦深不知從哪裡搬出來一個罐子,裡麵僅剩兩顆棒棒糖。她拿了一顆放在嘴裡,開始收拾著床上擺的亂七八糟的草稿紙和書籍。
方亦深比較懶,整理東西也不是很頻繁。隻要她記得住放過的位置,就不會去整理。
此時,要不是看君意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不得已,給他騰哥落腚的地方,她也是不會收拾。
君意看著那個那個隻剩一根棒棒糖的罐子,心裡一陣揪疼。
那是他們還在安寧的時候,有一次去遊樂園玩遊戲,他贏來的,裡麵裝著滿滿的一罐糖。得了糖,她舍不得撒手,睡覺時候都不離身。整天抱著那個罐子,借此鄙視小跟班太弱了。聽起來就是炫耀,也不知她是炫耀自己有糖,還是炫耀有人給她糖。
吃忒狠了,幾天時間,糖罐子裡的糖隻剩一個底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