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意一直托著她進了屋,沒有將她放在地上,而是托著她一直往裡走。
方亦深抬起雙腿環住君意,不讓他離自己太遠,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心臟的距離此時是最短的。
君意壓著心底的火氣,瞪她一眼,見她滿眼的不以為意。低頭,在她的頸項出狠狠地咬了一口。
方亦深吃痛,驚呼出聲:“君意,你屬耗子的嗎?”
“不是,我屬狼。”
“意哥哥你又咬我,一一疼。”方亦深睜著一雙明亮的眸子,眼底霧氣氤氳,揪著君意的衣襟,委屈巴巴地望著他說著,聲音諾諾的,軟軟的,一如幼時撒嬌著。
君意最受不了她這樣子,懵懂時候的心軟,一直維持到今天。聽著她軟軟糯糯地聲音,君意的心就軟的一塌糊塗,什麼都答應了。
野丫頭,最知道怎麼治他。
君意低頭舔了舔她的傷口,其實也就淺淺的一排壓印,過三分鐘就能消去的那種。
舔完了傷口,將人抱到沙發上做好。但見方亦深還在癟癟嘴,委屈的不行。
歎息一聲,抬手開始脫衣服。
“君意,你乾嘛?”
方亦深見君意一聲不吭地開始解扣子,襯衫的扣已經被他解道隻剩下三顆了,露出了肩膀以及胸前的皮膚。光潔透亮,沒有一點雜質。
讓她想起一個古言中描寫女主皮美的詞語:皙如美瓷。
君意將一邊的衣領往下一拽,整個脖頸和一側的肩膀都露在外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