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學生會的同學還在呆愣中,忘記了要離開。
雖然不是什麼特彆隱私的東西,但是被人窺視的感覺不太好,而且她本來對陌生人就有某種天生的防備心理。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電腦屏幕,方亦深不悅地皺眉,問他:“同學你還有事嗎?或者有什麼問題嗎?可以問哦。”
“啊,哦,沒,沒有。”然後離開了。
嚴老倒是看出了她的不悅,笑著說:“無妨的,他看不懂。”
“個人習慣問題。”方亦深沒有多做解釋,隻給了一個直接的理由。
剛吃完飯,方亦深準備繼續她的計算,電話響了。
不等方亦深開口,電話那頭君意的聲音率先傳來:“在哪?”
“學校。”
“走不開?”
“也不是,可以拿回家繼續搞。”
“那就回家。”
不知為何,方亦深聽到君意說“回家”,她忽然有些傷感起來了。
君意似是感覺到了她的低落,加了一句:“來我家。”
方亦深聽到君意的補充,心裡一痛。他何嘗不是想要一個屬於他和她的家。
是她矯情了。
“好。”
掛了電話,方亦深感覺特彆想君意,恨不得瞬移到他身邊。
跟嚴老說了一聲,拿起電腦飛奔下樓,飆出校園,一路飆回半山壹號。
遠遠地,方亦深看到君意在門外等她。
好像無論何時,隻要她說了回去,他就會在門口等她,等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