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長一個夢,那時候的她,不排斥跟君意之間的親情。因為有一點親情,總比什麼關係都沒有要好。
但是她也有自己的心願,她內心渴望和君意做戀人,可以讓人接受和囑咐的情侶;渴望他們能有一個或兩個可愛的孩,哥哥長得像君意,妹妹長得像她,一家人在一起一輩子。
想著這些,她的眼眶熱了,有東西溢了出來。
她感覺有個溫熱的手指在她的眼眶劃了一下,劃掉了她眼中溢出的濕潤。
她睜眼,看著眼前呆呆的君意。仿佛又回到了受傷失憶後的那段時間。有些好笑,她問:“你誰啊?”
君意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眼睛,方亦深自責不已,伸手:“扶我起來。”
君意照做,扶她坐好,他依然不敢置信地看著她,急切地問:“你真不記得我是誰?”
方亦深皺著眉頭,勾勾手指,細聲:“過來,靠近一點。”
君意不明所以,但是還是照做了。靠近她,看著她。
方亦深捧著他的臉端詳了好一陣,忽然笑了,:“長得真好看,生的孩子一定很漂亮。”隨即附上他哆嗦的嘴唇,不給他問罪的機會。
君意又急又氣,摔了手上的毛巾,死命圈著她,瘋了一樣的啃咬著她,以示懲罰。
君意真的差一點就瘋了,如果她演一秒,他真的會瘋的。
要不是顧忌她產後,他一定會狠狠地懲罰她,讓她漲漲記性。
終於,在方亦深瀕臨窒息的邊緣,君意丟開了她。去沒有離開,而是緊緊抱著她。
房間裡隻有兩個人略重的呼吸,在空中交纏。
“老公~”
不理。
“君意~”
不理。
“意哥哥~”
不理。
“二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