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那叫一個氣啊,那可是他跟著小老大做的第一個任務啊,多有意義。
小老大可是說了的,那些小鳥都是他們的夥伴,可是現在他們夥伴的我都被人給端了,他能不氣麼。
雖然氣得要死,但是打不過啊,所以眼睜睜看著他們上樹,解下鳥屋然後拿走。
可是現在不一樣啊,小老大來了,看他們還怎麼囂張。想著想著,陸南笙就硬氣了,說話也不客氣。
“小老大說了,要愛護小動物。你把它們都放回原處,我們老大不跟你計較,老大你說對吧。“陸南笙這會兒有人撐腰,底氣也足了呀,說出來的話那是絲毫都不客氣。
“愛不愛護那是你們的事,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對麵一個小娃娃從後麵竄出一個腦袋,懟玩著一句就立馬縮回了腦袋。
這一幕看的方亦深隻想笑。她看出來了,對麵三個人,一個稍微高一點的男生應該是他們的老大,後麵跟著兩個小娃娃。
剛才說話的那個比較瘦小,但是說話的底氣很足。她想應該是覺得他有一個厲害的老大給她撐腰吧。
還有一個小姑娘,比說話的瘦小男孩稍微高了半個頭,臉上的稚氣顯得她有點可愛。
此刻的她用好奇的眼神探究這陸南笙。她看到那小姑娘一直盯著陸南笙的臉看。
察覺到她得視線看過去,那小丫頭趕緊移開了盯著陸南笙的視線,白皙的臉頰上瞬間爬上幾絲紅暈,這是什麼情況。她有點沒搞明白。
她再看看站在他們最前麵的男生,兩隻手分彆拿著兩個摘下來的鳥屋,其中一個裡麵還有2顆鳥蛋呢。她看到上麵的編號7.她認出了這隻鳥屋是陸南笙他們家不遠處的那棵榕樹上的,那棵樹可不好上。
這家夥看上去這麼弱,怎麼拿下來的。她在心裡這樣吐槽著,同時也在打量著眼前的人,剛才陸南笙的話他應該聽見了,也聽懂了。
故而,此刻他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偏偏他還有一位亂幫腔的豬隊友。
麵前這男生她認識,她在小姑姑班級的春有照片裡看到過他的母親,據說是小姑姑的班主任。
方亦深覺得那個老師還挺好看的,她得旁邊當時就是眼前這個男孩。她記得當時她還跟小姑姑吐槽來著:“這誰呀,怎麼比你們矮這麼多,不會是患侏儒症了吧。”。
當時小姑姑敲了她一腦門,斥責她不該亂說話,那個小孩是他們班主任的兒子叫許敬輝。
“你叫許敬輝,我認識你媽媽。”方亦深想著用他媽媽嚇唬他一下,然後這件事就能完美解決了。
隻是理想很美好,遇上不配合的,終究會變成幻想。
她得話音剛落,就聽見對麵這個叫許敬輝的男生捧著肚子開始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她傻眼了,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笑的。
她有點不解的將實現轉移都那個女孩子臉上,期待她能給解釋一下,那人到底在笑什麼。
可是她失望了,那姑娘的視線還在粘著陸南笙。於是他隻能瞥向之前說話的那個瘦小男生。那男生似是知道她得不解,也很給麵子的配合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