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雙薑!
“啊——!”
鄭幸幸看著腳下的踩著的手,她嚇得眼淚都快飆出來了,“有,有屍體——”
薑臨尋著她的腿向下看去,隻見那躺著一具男人的屍體。
男人好像是被用刀片給劃破了喉嚨死的,脖頸那裡還有深深的傷痕,清晰可見。
薑臨似乎想起了什麼,蹲在了屍體前麵,隻見她伸手在男人身上摸索了起來,沒過一會兒,她摸出了一張青色的卡牌。
跟她手中的卡牌除了顏色不一樣之外,還有這張卡牌的一麵是動物,另一麵卻是英文字母。
“他的卡牌為什麼跟我們的不太一樣?”鄭幸幸又驚疑又好奇的瞅了瞅薑臨手中的卡牌。
薑臨垂眼,食指微微的摩擦著那卡牌上的英文字母,想了想她還是又將這卡牌放了回去。
如果她沒有想錯的話,這個被殺的男人跟她殺的那個男人應該是一起的,直覺是這樣告訴她的。
“為什麼又放回去了?”鄭幸幸滿臉的好奇心。
薑臨沒搭理她,而是站起身來,連忙又折回剛才殺死那個男人的地方。
“唉?你又回去乾什麼啊?”鄭幸幸心驚膽戰的看了看地上的男人屍體,又看了看離去的薑臨,最後連忙跟了過去。
她追上去的時候,隻見對方蹲在了男人屍體前麵,姿勢有幾分糙,卻不顯粗俗,而她的指尖卻多出了一張青色的卡牌,上麵也有英文字母。
“這個卡牌跟剛才的那個人的卡牌一樣的,難道這兩個人是一夥的?”鄭幸幸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薑臨凝目,眼裡帶有幾分沉思,而後她又將卡牌緩緩的放進了男人的衣服裡。
邊放邊淡淡的道“一夥的不清楚,但肯定是認識的。”
“為什麼又放回去了?”鄭幸幸不解,畢竟人死了,卡牌拿走又沒有什麼問題。
薑臨站起身來,她漫不經心的拍了拍自己有些褶皺的工裝褲,低著眉,隻回了兩個字“麻煩。”
誰也不清楚卡牌上的字母到底代表著什麼,她唯一肯定是這兩個人剛才應該是想要殺一個人,可惜卻被要殺的人給反殺了。
而她卻死巧不巧的碰到了兩個人中的其中一個人,不知道是倒黴了還是走運了。
再怎麼說,她也稍微知道了一點不知道有沒有用的線索。
可惜鄭幸幸有點傻白甜,聽不懂薑臨話裡的意思,天真的以為對方應該是懶的拿。
趙煙搖了搖扇子,閒來無事的時候,她最喜歡躺在椅子上逗貓玩了。
“鳶花,你說那個小胖子是不是有點討厭啊?”她那塗著豆蔻的指尖輕輕的點在貓耳朵上,有一下沒一下的,似乎是那百般無聊的慵懶。
貓乖巧的“喵”了兩聲。
趙煙輕笑,笑的那叫一個撩人動聽。
“是嗎,鳶花也是這樣覺得。”
那隻貓是灰白色的,貓兒被養的很胖,粉嫩嫩的爪子隻覺得肉乎乎,想讓人捏一捏,更讓人覺得驚奇的是貓臉居然是從頭頂那裡往下被灰白兩種顏色給一分為二了,隻見那嬌憨中卻多了幾分獨屬於這隻貓的特色。
“煙兒。”有人打開門,走了進來。
聽這熟悉的聲音,趙煙嘴角的笑頓時間淡了幾分,變得虛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