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以許勁鬆那驕傲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把這麼丟臉的事情說出去,這打算是白挨了。
就是不知道到底嚴不嚴重了,萬一要是……
想到那種可能,崔季忠不由打了個寒顫。
許總應該不至於會滅我的口吧?
不行不行,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個時候,外麵的女人見崔季忠也走了出來,不由一臉委屈的走了過來問道。
“崔經理,勁鬆他到底什麼意思啊?”
“呃……許總可能是受到藥物影響,還沒有恢複理智,倩倩小姐放心,那肯定不是許總的本意。”崔季忠儘量安撫道。
“哼!”女人輕哼一聲,還想說些什麼。
“董事長!”“董事長!”
就在這時,走廊那邊的聲音吸引了兩人的目光。
就見一個兩鬢斑白的老者,拄著一根拐杖朝著這邊走來,一眾保鏢們紛紛行禮。
“董事長,您來了!”崔季忠趕緊上前微微彎腰,女人也拘謹地站在旁邊,大氣也不敢喘。
這老者就是許氏集團董事長,許勁鬆的父親,許伯年。
許伯年看了看崔季忠,又看了看女人,冷哼了一聲。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崔季忠隻能低著頭沉默不語。
這時候醫生開門出來,看了看門外幾人。
“我已經給許總打了鎮定劑,情況暫時穩定了。”
“人受傷了?為什麼還要打鎮定劑?”許伯年皺眉道。
“這個……”那醫生欲言又止。
許伯年看出問題,皺眉道,“季忠跟我進來!”
兩人進到病房,就看見臉色舒緩了許多的許勁鬆。
“爸!”許勁鬆見到進來的許伯年,愣了一下,臉色有些尷尬。
“哼!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許伯年哼了一聲,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許勁鬆和崔季忠對視一眼。
許勁鬆隻知道包廂內的情況,後半段失去了意識。
而崔季忠剛好相反。
於是兩人將各自知道的情況說了一遍,結合在一起,三人總算是把今晚的事情給大致弄清楚了。
“這麼說……高媛不僅知道你們要下迷藥,而且還提前報了警給自己解圍?”
一輩子都在和陰謀打交道的許伯年,一下子就嗅出了陰謀的味道。
“不錯!那個女人絕對是提前知道了什麼!”許勁鬆咬牙切齒道。
他回想了一下,“當時她說過一句話,她說她本來不願意相信我會傷害她,這說明,對方肯定提前收到了什麼消息!
以我對她的了解,不是心中已經有了警惕,她絕不可能那麼輕易就懷疑我。”
“這件事,除了你們,還有誰知道?”許伯年微微眯眼。
許勁鬆陰狠的目光看向了崔季忠。
崔季忠心中一突。
“回董事長,知道這件事的除了許總和我,還有我找的一個混混,但是對方有把柄在我們手上,沒理由泄密的。”
“哼!我們連你都可以懷疑,何況一個小混混?”
許伯年聲音淡淡的,但是聽得崔季忠後背冷汗直冒。
“董事長,我會儘快去核實的,如果真的是他,我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
警局,審訊室。
“阿嚏!”黃毛打了個噴嚏,看著對麵問話的警員擦了擦鼻子,吊兒郎當的翹起腿,態度很是囂張。
“警官,都跟你說了,那瓶藥就是我買來玩的,我頂多也就是好奇心害死貓,你們沒證據彆冤枉好人啊!”
“行吧行吧,你們不信算了,反正等會兒就有人來保釋我了,老子上頭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