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的自傳不可能是悲劇!
許氏豪宅。
“什麼?高媛不僅沒有向陸行長屈服,還當眾將他羞辱了一番直接送客了?”
許勁鬆皺著眉頭。
這和安排好的劇本完全不一樣啊!
崔季忠點了點頭。
“事情的確是這樣,陸行長在電話裡非常憤怒,看來是把人得罪死了。
奇怪的是,如今長青生物出現巨額虧損,資金鏈即將斷裂的消息已經傳了出去。
聽說還有媒體的記者都上門報道了,他們現在是焦頭爛額。
可即便是一堆的供應商上門催債,但對方似乎完全不在乎,那架勢彷佛就是奔著撕破臉去的。”
“撕破臉?她哪兒來的底氣?”許勁鬆不解。
俗話說,沒錢的,銀行是大爺。
有錢的,銀行是孫子!
她哪兒來的底氣把一個銀行行長當孫子的?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那麼剩下的就隻有一個解釋了……
“看來對方很可能是真的找到了資金問題的解決方法了。”許勁鬆眉頭皺的更緊。
陸行長這招棋本就是投石問路。
雖說沒有達到完美的效果,但是對方另有倚仗,這幾乎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從高媛前段時間大刀闊斧的穩定公司內部之後,許勁鬆就從未輕視過對方。
他不會天真的認為,這是高媛在做無意義的虛張聲勢。
“我也這麼認為,聽說高媛還當著所有供應商的麵放了狠話。
上門提前催款可以,一個星期後全額償還,但以後永不合作。”
“一個星期?”
許勁鬆不相信高媛會蠢到放出這樣的狠話,然後一個星期後讓人來打臉。
“你說對方有沒有可能一個星期內就找到資金救場?”
“不能排除這個可能,畢竟長青生物的股權有一定價值,不過正常情況,這麼急著用資金,高媛肯定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許勁鬆想了想,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私人號碼。
“喂,李總!我許勁鬆啊。”
“嗬嗬!是啊,挺久不見,還想著下次去京城約李總你打場高爾夫,看看有什麼合作項目呢。”
“啊對對!我們公司的投資部門正打算擴大投資規模呢。
資金挪到你們星河操作?那當然沒問題了,個億那還不是您李總一句話的事情,嗬嗬……”
許勁鬆鋪墊地差不多了,這才話鋒一轉,進入正題。
“對了李總,有個事兒我想跟你打聽一下,是這樣的,你們蘇市分公司最近是不是接觸過一個叫做長青生物的公司……”
許勁鬆花了半分鐘,將事情大概解釋了一下。
把話講完,電話那邊的李總略微沉吟。
“許總,你知道的,這客戶信息按理來說我們是不能泄露的……”
許總撇了撇嘴。
券商對客戶信息保密,那也就是個笑話,講給普通人聽就好。
彆的不說,哪怕就是個普通的客戶經理,他都能從後台看到你的賬戶詳細操作,這樣的規則下,保密性就可想而知了。
有的人前腳剛在券商那兒開完戶,後腳就收到電話,被拉進群搞跟單交易了……
而在許勁鬆這種級彆的人眼中,隻要人脈能夠接觸到的領域,資本流動更是根本沒有秘密可言。
果然,李總口風一轉。
“不過我聽說,最近有個朋友倒是做了筆交易,挺有意思的。”
許勁鬆立刻就笑了。
“哦?不知道您說的這個交易,具體是什麼呢?”
“是這樣的,她投了3個億……”
等李總介紹完,許勁鬆已經是一臉不可思議。
“3個億?李總,你沒開玩笑吧,她確定拿了3個億進股市?”
“不錯,而且還是通過境外賬戶走香江渠道置換進來的美金。”
“美金?!”許勁鬆又震驚了。
高媛一個無權無勢的女人,手裡的資產和人脈他能不清楚?
她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找到3個億的資金,而且來源還是境外!
難道是高媛背後的那個幕後黑手直接給她了這筆資金?
隻有這麼個解釋了!
可……這麼大手筆的嗎?
“李總,長春生物這支股票,我記得是醫療板塊中的龍頭股吧?莫非最近它有什麼利空消息?”許勁鬆奇怪地問道。
“嗬嗬!巧了,我們公司也在關注這支股票呢,大概也有個七八億的持倉。”
李總沒說透,不過能讓券商自己下場持倉的,肯定是很看好這支股票。
自己入場,就是對這支股票最大的信心。
也就是說近期並沒有利空消息。
這就奇怪了……
“怎麼?許總,你該不會也想做空這支股票吧?”
李總的言外之意,無非是擔心許氏集團也入場,那他們可就是對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