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魔修開始!
張長空回到蓮花山山頂,思考著蘇慕煙說出來的那個元氣石礦脈,那個礦脈,那個礦脈離這裡數十萬裡,一時半會,他也不能兼顧到那麼遠的距離,此刻,他有點懷念鋼王了,鋼王這種能夠自主指揮族群挖礦的蟲子實在難得。
“最近這段時間,拿蟲卵交換的人也在減少,看來精金沙漠那邊,一定範圍內,死神沙蠍的數量也是有限的,現在,在霞光城地下那條元氣石礦脈中挖礦的死神沙蠍雖然隻隻都是異蟲,數量也增加到了接近八百,但是要挖穿一條元氣石礦脈,時間還早的很,現在每個月死神沙蠍產出的下品元氣石大概在五萬枚左右,中品元氣石萬枚不到,主要是死神沙蠍消化元氣石太快了,要是像鋼鐵螞蟻那樣,基本不吃元氣石就好了,單單一條元氣石礦脈,就能讓我用很久了”,張長空每個月的元氣石消耗和產出勉強跟的上,但是隨著白蓮教的人收集到越來越多的仙植,耗費的元氣石肯定會進一步提高,同時,白蓮教也有了空冥境了,到時候進攻東域,也需要給那些空冥境一些丹藥,要不然誰會給他張長空賣命,為了即將到來的戰鬥,他也需要積累一些丹藥。
不過,張長空也不會把死神沙蠍分開放到另外一條元氣石礦脈中,先不說來往取元氣石太浪費時間,他現在最渴望的是上品元氣石,那顆黑色種子,沒有上品元氣石,果然不發芽,雖然它一直都在吸收元氣,但是始終沒有發芽。
再說,上品元氣石還能加上他法域中那條虛幻的元氣石礦脈也說不定,那可是關係到他修煉效率的事情。
所以,他不可能把本來數量就不多的死神沙蠍分開從而減慢上品元氣石的獲得時間。
“嗯,也許等等就有辦法了,前麵晉升的兩個空冥境,看樣子本事隻是稀鬆平常,但是,那個正在晉升的臨江劍聖,想來戰鬥力必定不會讓我失望,到時候讓他們三個去那條元氣石礦脈鎮守,一方麵不用我每個月額外給他們元氣石修煉,第二又可以讓他們變得有用起來,總好過讓他們在這裡吃乾飯靜待戰爭好”,張長空看了一眼那個元氣漩渦,他一樣臨江劍聖能夠晉升成功,否則,他實在不放心讓兩個普通的空冥前期去鎮守珍貴的元氣石礦脈。
東域,天藍國國都,一間巨大的宮殿內,十數人或運或站在一起議事。
“白蓮教本來一個白蓮法王就難纏無比的,現在他們不斷有著先天晉升空冥,現在都有兩人了,再過數十年,我們東域還能擋住白蓮教進攻的步伐麼?”
一個大漢沉聲說道。
“石盤兄多慮了,白蓮法王隻有一個,他們那些空冥境,都是一些新晉空冥前期,隻要不是暴增到二三十位,對我們來說,最多隻是一些微不足道的麻煩罷了,我們關心的應該是如何對付白蓮法王的聖器,而不是關注那些可有可無的空冥前期”,一個白衣青年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每一個王者,都不是能夠輕易對付的,更何況,那些加入白蓮教的先天,他們很多都是我們流光域內那些聲名顯赫的先天境,隻是因為我們斷了他們天靈氣的來源,才始終沒有辦法出頭,現在,他們有了白蓮教這個舞台,可能會讓他們再次閃耀在空冥境也說不定”,一個中年美婦說道,她一副沉思的模樣,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嗯,白蓮教新增空冥境,對我們來說,確實不是好事,單單白蓮法王一人,就打下了北域,現在短短時間內,白蓮教的空冥就增加了兩人了,長此以往,白蓮教蔓延到東域是無法避免了”,一個老者有些沉悶的說道。
“火鳥王,讓你去聯絡天環群山的異族,你聯絡的怎麼樣?北域比鄰天環群山,若是我們一起夾擊白蓮法王,就算他有著聖器,也未必能夠擋住我們聯手”,一個眼睛沒有瞳孔,隻有眼白,好似瞎眼的中年人對一個枯黃頭發的老者說道。
“彆說了,那些火羽族都是一些鼠目寸光之輩,他們知道我們人族內戰之後,非但沒有進攻北域不說,還把以前布置的兵力都撤回去了,一副讓白蓮法王安心攻擊我們的模樣,無論我怎麼說,他們都隻是想讓我們人族內戰死多一點王者,根本沒有進攻北域的打算”,那個枯黃頭發的老者生氣的說道。
“藍冰王,你呢,去中域有什麼結果嗎?人祖和三皇五帝如何說?”
貌似瞎眼的中年人問一個白發青年。
“人祖還在聖域中沒有消息,三皇五帝估計白蓮法王的法器,除了黑帝之外,都是支援我們一些丹藥資源,隻有黑帝承諾在全麵戰爭開始之後派兩位王者前來相助”,白發青年搖頭說道。
其他人聽了,也沉默不語,每一個王者,都是惜命無比,就算他們猜測白蓮法王的野心很大,但是聖器沒有威脅到他們之前,他們還是抱著僥幸心理,再說,白蓮法王再多不過肆虐數百年罷了,這時間也不算太長,難道白蓮法王的繼承人也會拿著聖器到處惹事生非,要知道白蓮法王不論聖器,本身就是實力強大之輩,空冥前期就可以和空冥中期打的不相上下甚至壓製空冥中期,他們不相信白蓮法王的繼承人也有這種實力,他們也不會讓白蓮法王的繼承人安穩繼承聖器。
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雖然整個流光域幾乎全部的王者都敵視張長空,但是他們始終沒有下定決心聯合起來。
“對付白蓮教,看來還是靠我們東域了,各位有何方法,能夠應對當前局麵,都說說看”,一雙沒有瞳孔的眼睛掃過眾人,中年人開口說道。
一時之間,各個都發表了自己的意見,然後就有人從各個角度反駁。
說到底,他們還是沒有想出如何才能萬無一失的殺了掌握法器的張長空而自身無損。
白發青年藍冰王搖了搖頭,各個都是乾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背刺,相互之間,根本談不上信任,更不用說為東域為他人犧牲了,這樣如何能夠擋住白蓮法王?
藍冰王也沒有站起來喝醒他們,因為他自己差不多也是這類人,他現在想的不僅僅是應對白蓮教,還考慮了如何選擇退路了。
不隻是藍冰王,有不少心思活躍的王者,也在考慮以後的事,說到底,他們和白蓮法王也沒有太大仇恨,白蓮法王實力強,他來搶掠自己,這是無可奈何的事,就像他們自己也會仗著實力強大時不時“賺”些外快一樣,相比白蓮法王,很多王者相互之間的仇怨更加直接。
活的越久,心思越多,血越冷,這些王者終究還是沒有討論出來什麼對付白蓮教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