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麻煩就是我的麻煩,我幫你擺平。”他的女人哪能受氣,隻有她讓彆人受氣的分。
王無極口出豪語,俯身再往玉頰偷香,他邊走邊偷樂著的牽著嫩白小手,繞過假山走向空曠的練武場,再拐個彎,竟然是開滿荷花的湖泊,比玉府的小湖大上十倍,湖深不可測,半條手臂長的大魚躍出水麵,撲通濺起好大的水花。
“怎麼可能還有荷花?”荷花是夏季花卉,季節一過就謝了,就算這時節還有也就三、兩朵而已。
放慢腳步的王無極配合她的步伐,改了急行軍的闊步,緩緩行走。“湖底有個溫泉泉眼,長年湧泉不歇,即使是寒冬酷雪也不結冰,頂多上麵結一層以指輕戳就破的薄冰,湖裡的荷花到了十月還見得到,直到十一月底才開殘。”
“薄薄的冰層……那一定很美……”美得如詩如畫,像納木措湖,一座遺落人間的聖湖。
玉如素想到北極的極光,以及冰封三千裡的雪景,隱隱上升的薄霧流動著,讓人宛如身處在迷霧之中。
“到時候我再帶你來看,溫一壺酒,鋪張虎皮大毯,架個篝火烤全羊,咱們一邊喝酒一邊吃著烤羊肉,你就躺在我懷裡賞景,我把撒了孜然的嫩羊肉送到你嘴邊……”喂食小寵,他在心裡不知想過多少回了。
原本的雪兒他放它回山林了,狼應該生活在同伴身邊,而不是被馴養,他不希望它失去原始的狼性。
耳邊聽著他所描述的美景,一時心動的玉如素差點點頭說好。“無極哥哥彆想得太遠,眼前的事尚未處理。”
她指的是她離奇失蹤一事。
從不管彆人眼光的王無極把她從德音郡主身邊偷走,當時她隻覺一陣風掠過,隨即雙腳騰空,離地三尺,再一回神人已經離園子甚遠,還沒開口說句完整的話便被狠狠吻住。
王無極一臉無所謂的攬著她的腰往上一躍,兩人頓時坐上兩丈高的大樹上,老樹的枝椏伸得很長,底下是可見遊魚的湖麵。“大不了我上門提親,不就什麼事都沒了。”
彆人敢說一句閒話他便把人滅了。
“現在還不行。”不是時候。
“為什麼不行?”他微惱。
“因為我五姐姐尚未出閣,一旦你聲勢浩大的來求娶,母親和五姐姐也許會生出不該有的心思,譬如換親。”以嫡母的心性絕對做得出來,她想給她女兒最好的夫家。
“換親?”他聲一揚。
“偷天換日,覆上蓋頭了誰也瞧不見蓋頭下的臉,新娘一上了花轎便是新郎的,拜了堂、入喜房,到時發現抬錯人也來不及,夫妻名分已定。”沒聽過洞房花燭夜休妻的,大多將錯就錯的忍著。
“她們會做這種事?”目光陰沉的王無極噙著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