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就饒了我們吧!”陶三郎的娘開始認慫了,剛才的那一腳隻怕自己受了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
思及此,她心裡對傅燕清的畏懼有多了幾分。看來是他們小瞧了這個女人了,她如果要不是因為有所依仗的話又怎麼敢對自己一家人這樣呢?
傅燕清知道陶三郎娘說的自己已經知道錯了的這話不過就是來糊弄自己的罷了,她這是因為看出來了他們要是繼續跟自己對著來的話,對他們沒有任何的好處,所以才會願意這麼快就鬆口。
“是嗎?可是我看你這樣子不太像是認錯啊!”
陶三郎娘連忙道:“我們真的是知道錯了,求你就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了。”這一次他們是吃了大虧了,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不過沒有關係,總有一天他們肯定會找補回來的。
傅燕清冷笑道:“還是算了吧,你們這樣的人我信不過。”
張富強更是如此,直接對陶三郎爹說道:“張大郎是個好的,我身為城主自然是會記得他的功勞的。可你又是個什麼東西?你什麼都沒有付出,竟然還想要靠著張大郎的功勞為自己討要好處。隻怕如果我真的要是給了你好處的話,張大郎那裡我才是真的沒有辦法交代呢!”
“再說了,如果你真的要是張大郎的晚輩的話,那為何張大郎受傷的這段時間卻從來都沒有見到你們一家人去照顧他?”
張大郎受傷這是事實,所以張富強這麼說是一點毛病都沒有。這陶家三口的確是沒有照顧張大郎。
陶三郎爹頓時就不說話了,反正在他看來張大郎身為自己的堂舅子幫自己那是應該的。可是讓自己去照顧他卻是不可能的,再說了張大郎那可是為了禹城跟城主才受傷的。
這按理來論難道不應該是城主安排人去照顧才對嗎?怎麼如今反倒說是應該自己來照顧?真的是太過分了!
傅燕清連對禹城城主張富貴都沒有放在眼裡,至於那張大郎自然也是如此了。
不過要是能夠惡心一下陶三郎這一家人,她倒是也不介意自己做點兒事情。
“張城主,原來那位受傷了嗎?實不相瞞,我也算是個大夫了,醫術也還勉強能夠過得去。如果要是可以的話,我願意為那位張大郎醫治!”
陶三郎爹的臉色瞬間一下就變了,因為他實在是太清楚這意味著什麼了。
彆看他口口聲聲說的張大郎是自己的堂舅子肯定會站在自己的這一邊,可實際上他跟自己的這個堂舅子的關係真的是不怎麼樣。
每次也就是自己有什麼需要的時候,才會上門去找人。就好像這次張大郎受傷,他就到現在都沒有去看看人家。
以前他覺得沒關係,再說了張大郎是自己的堂舅子,那就應該照顧自己才對。可是就在剛才傅燕清說了自己可以為張大郎治療的時候,他就知道不行。
真要是讓這人去了的話,那才是真的麻煩了。
像他們這樣幫不上什麼忙,還經常惹麻煩的親戚,跟能夠治好張大郎的大夫比較起來。不用想也都知道張大郎肯定會選擇能夠醫治好自己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