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去給你做酸的。”
“但是”範希希豎起一根指頭指著宮豔靈。
“在外人麵前不能顯示出你想吃酸的,除了我做的都挑著辣的吃明白麼?”
宮豔靈使勁地點了點頭,眼睛都眯到了一起。
範希希決定逃離,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可鹹可甜,不僅嫵媚勁兒上來的時候勢如破竹,可愛勁兒上來也讓你隻想聽她的。
趕緊去小廚房給她做了一些果脯和酸甜口的蜜餞讓她做零嘴兒吃。
又從廚房裡拿了一些去除油汙的粉末,灑在盆裡,把拿回來的針線泡了進去,又放了一些水。
畢竟是要進獻給太後的東西,一點都馬虎不得。
這邊範希希剛把絲線泡好,宮豔靈就著一身盛裝斜倚在範希希屋門口,“快點收拾,待會兒陪我去吃家宴。”
範希希瞬間頭大,本來是個繡娘,怎麼現在搞得像是被宮豔靈這個小公主賴上了一樣。
算了算了,她就當哄公主了,你說說宮豔靈都當媽的人了,還像小姑娘一樣不穩妥。
“是是是,夫人。”打趣般地給她屈了屈膝,拖著長音“我收拾一下,馬上來。”衝宮豔靈靈動的眨了一下眼,“您可還滿意?”
宮豔靈本來雙手環抱著,被範希希一下逗笑了,彎腰輕笑了一聲。又收起了自己的嬉皮笑臉,嚴肅地說“快點,我都收拾好了,讓我等你一個丫鬟。”
範希希朝她擠了一下嘴表示抗議,扶著她回了房間,沏好茶,遞到她手上。
“就拜托夫人在這裡等我這個丫鬟一會兒了。”
“這還差不多,趕緊趕緊!”宮豔靈也不知道為什麼,在範希希身邊她總像一個小女孩兒一樣被照顧著,這種感覺特彆幸福。
她生下來就被父母教養是家裡地長女,吃穿行立都要守規矩,笑不漏齒,吃不過量,每天都規矩地學詩作畫,等著有一天嫁到門當戶對的人家,再重複相同地事情。
她從來沒有像一個小女孩兒一樣被對待過,可是範希希就當她是小女孩。
寵著她,逗她笑,把她的一切都打點的妥妥貼貼不用操心。
宮豔靈看著茶杯裡漂浮的茶葉晃晃悠悠,仿佛在水中舞蹈一般,她有點羨慕範希希,她身上有一股親和力,讓人不自覺的就想和她親近。
而且不是想拿她當最好的丫鬟那種親近,是那種想平等的像姐妹一樣被她照顧的親近,感覺靠近她就能靠近溫暖一般。
宮豔靈在這邊對著茶杯發呆,範希希已經準備妥帖進來了。
在紫色的長裙外麵套了一件粉色的小褂,顯出盈盈之腰,梳了兩個標準的丫鬟發髻在頭上的左右兩邊,圓圓的像兩隻熊耳朵。
宮豔靈第一次這麼仔細的打量範希希,笑意盈盈得望著她,眼睛彎成兩道月牙,小虎牙尖尖得漏在外麵,再配上彰顯年輕活力得兩個小揪揪,一走進來,像是把陽光都帶進了屋子,溫暖歡快了起來。
雖說不算特彆標誌得長相,但實在是討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