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詭行!
鐘希的父親是一家大企業的總裁,母親在鐘希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父親整天忙於事業,根本顧不著家。
可以說除了物質生活外,父親什麼都沒有給到鐘希。
鐘希在那個家裡根本體驗不到家的溫暖。
於是她在認識薑俊軒後不久,便偷偷搬了出來,在城東的悅秀小區租了一室一廳的小間。
房間雖小,卻被鐘希布置的很是溫馨,薑俊軒也經常到這裡來看她。
在鐘希的眼裡,這裡比起家裡那棟冷冰冰的彆墅要好上百倍,也不知道父親多久才會發現她已經不在那裡?
反正從她搬出彆墅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父親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
一個星期後,鐘希回到她那個小窩已經有四天了。
起初還會有些頭痛惡心,不過一切都在慢慢好轉。
她終究還是沒有把車禍那天的事情告訴薑俊軒,畢竟一切太過匪夷所思,就連她自己都懷疑那晚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她額頭上的紗布已經拆除,此刻額頭上有一塊硬幣大小的傷口,已經結痂,被鐘希用幾片ok繃給蓋上了,用的還是可愛的卡通圖案。
女人總是愛美的,容不得一點瑕疵,尤其是在她們寶貴的臉蛋上。
所以鐘希乾脆辭了職,這幾天一直呆在小窩裡養傷,不敢出門。
反正工作對她而言,也隻是用來打發生活而已。
在這幾天裡,薑俊軒幾乎天天都來看她,給她溫柔體貼的照顧,並表示完全不在意她臉上的傷疤,就算她變成了醜八怪也會一樣愛她。
薑俊軒無微不至的照顧讓鐘希沉浸在無比的幸福之中。
這天下午,鐘希穿著睡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偶像劇,沙發的茶幾前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小零食,鐘希邊看邊吃。
這幾天除了睡覺和薑俊軒來的時間,鐘希幾乎都是這樣度過的。
窗外的天色漸漸變的昏暗,陰鬱的天空仿佛正在醞釀著什麼,一場暴風雪如約而至。
寒風夾雜著鵝毛大雪吹進了房裡,窗邊掛著的風鈴被吹的叮當作響。
風鈴清脆的響聲在房間裡回蕩,鐘希瞬間感覺到了寒意,她轉頭望向窗外,這才發現外麵竟然下起了大雪。
她下了沙發,腳下踩著拖鞋,啪嗒啪嗒的朝著窗邊跑去。
隻見窗外寒風夾雜著雪花充斥著眼前的一切,仿佛天地間都鋪滿了羽毛,在風中亂舞。
“哇哦!好大的雪啊。”
鐘希歡呼雀躍,雙眼笑成一彎月牙,露出可愛的酒窩。
前一秒還在歡呼的鐘希,突然感覺額頭一陣劇痛。
“啊……好痛!”
那是一種撕裂般的感覺,仿佛額頭的傷疤正被什麼東西給一點點撕開。
她用手捂住了額頭,不過疼痛感並沒有消失。
她感覺額頭正在變的濕潤,一股粘稠的熱流從額頭的傷口滲出,順著手指的縫隙往下流淌。
紅色。
一道熱流沿著額角滲進了左眼,瞬間眼前變成了通紅的一片。
傷口還在撕裂,不斷的變大,仿佛開始撕扯著皮肉。
“啊!!!”
終於受不了疼痛的鐘希,躺倒在地上,蜷縮成了一團,直接痛暈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