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我上次你媽給你的藥我忘給你了,本來是期間給你送過去的,但打了幾次電話你都不接。”
杜程解釋道,講真的,這件事他還有點小生氣。
藥忘給你確實是我的問題,但你也不能不鳥我啊,我們倆小時候還一起穿過開襠褲呢,怎麼上了大學都不聯係了呢。
這些話杜程沒好意思開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自己也不好去怪罪什麼。
“什麼藥,我怎麼不知道。”
肖宇則是好奇地翻看著藥瓶的說明。
“治什麼的?”
“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算了,我又沒病。”說著肖宇就把藥瓶塞進前座的垃圾袋裡。
杜程什麼表示也沒有,他實在是來不了口啊。
說什麼啊,對他說你不能扔啊,那是治抑鬱症的,你是不是有抑鬱症啊。
那樣不就太傻了,彆人的隱私自己還是不要太深究比較好。
幾個小時後,肖宇和杜程倆人到了站。
中途張琦下了車,期間還有好心的男生幫她把行李拿下來。期間,肖宇回頭看去,都為那個逞強的男生捏把汗。
結果發現那男生絲毫不吃力,那沉重的箱子好像沒有重量一般,聽話地回到地上。
不免讓肖宇感歎自己上個賬號怎麼也不多鍛煉鍛煉,留了個這麼弱雞的身體,感覺好丟人的說。
出站後,杜程的媽媽已經等在外麵了,把倆人接到後去下了趟館子。
至於肖宇的父母由於工作原因,白天反正是見不到了。
婉拒了杜程媽媽但她家玩的邀請,肖宇打了出租車到了這座城市的墓園。
順著記憶中的路線,左拐右拐在一個墓前停下了。
上麵的黑白照片是個很年輕的小夥子,燦爛地笑著,滿臉陽光。
墓碑上寫著“景浩宇之墓”。是的,這就是他好朋友的墓。
上次回學校前,他在這墓園找了一個小時才找到位置。
再次來時,心情已經迥然不同了。
上次來的是裡人格,這一次是他,雖然記憶是共享的,但感情卻不是,他選擇性地忽略了記憶中隱藏的那股悲傷。
祭拜完後,肖宇回到家,看著空無一人的大房子,他有點理解裡人格的那份孤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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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晚上,趙誌遠拍醒了還在睡覺的苗述。
“乾什麼啊,趙老大,”
“出去玩,去娛樂會所。”
“好呀好呀。”
半個小時後,苗述滿臉難以置信地指著“網咖”倆個字說“這就是你說的娛樂會所?”
“對啊,你以為是啥?”
“我也不知道我以為是啥。”
倆人開機,開開電腦後,趙誌遠興奮地說“最近吃雞挺火的,剛買了賬號,趕緊玩一把,來來來,開黑。”
“可是我沒有賬號啊。”
“我給你個,今晚說什麼也不準走。”
“所以你下午睡覺就是為了通宵?”
苗述恨不能理解這種行為,彆看他平時很愛玩的樣,其實,他不怎麼喜歡玩這種電腦遊戲。
幾次對局下來,趙誌遠差點一口老血噴在屏幕上。
“趙哥,放棄吧,你自己玩吧,彆帶我了。”
“彆攔我,我不信帶你連決賽圈都進不了!”
是的,苗述不願意玩遊戲的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為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