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水生的名字的時候,那簇擁著投意符的將近一半的女兒家都開始沸騰一般地尖叫起來。
“水生哥哥!就是我們的水生哥哥!”
“名副其實啊!”
阿落旁邊那人道:“你看,我就說是他。”
“您真是慧眼。”阿落隨口應道,之後便回到還等著她的那兩個人身邊去。
“那邊是在投意符,選今天出來表演的男美人呢。”阿落指了指尖叫聲依然沒有散去的那邊。
“誰贏了?”尋奕問道。
“一個叫水生的,聽說是來自鬼界,估計是個小妖精吧。”阿落回答。
“那得去看看,剛剛經過的幾個姑娘,五個裡麵得有三個是來投水生的,看來這位小夥子還真的是有點東西啊。”
阿落其實心中不解,“那也不至於啊,拿自己辛辛苦苦修來的神力花在這種地方,真有點搞不懂。”
尋奕看了那邊熱鬨的人群一眼,“你這話也彆說的太早了,等你有了喜歡的,說不定比她們還要癡迷。”
阿落當即反駁道,“我怎麼可能有喜歡的?”
尋奕笑著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三個人擠到了觀眾的坐席那裡,等著這位水生出來招呼。
笙簫閣這些美人們來獻藝取悅的地方被叫做“應台”,這應台顯然是被精心打造過一番的,神力可以讓它幻化成完全不一樣的效果。
現在上的是一群紅衣羅裙細腰苗條的姑娘們,在被幻化成白雪皚皚的應台上給人們跳舞。
就算這已經是笙簫閣地位最為低下的舞女了,連名字都不曾吧列出來,但是阿落瞧著她們的臉蛋長得同樣是一個賽一個的精致。
因為水生被投了首位,因此這暖場的紅梅舞跳完之後,出來的就是他了。
應台突然變得漆黑一片,隻有幾點極為微弱的光點,像極了凡界夜空的點點星子。
然後是一陣舒緩而哀愁的簫聲,不見其人,隻聞簫聲。
“笙簫閣的每一位上的了台麵的美人,都得精通簫樂。”尋奕偏頭對阿落說道,“這位水生應該是下過功夫的,吹得還不錯。”
“你都說不錯了那肯定不差。”阿落回應道,“反正我也聽不出來好還是不好。”
尋奕輕笑兩聲,接著看演奏。
簫聲漸止,寂靜之內,四處的琴瑟聲漸起,而應台上的光也漸漸亮了許多。
應台上空被神力幻化出一輪明月,月光柔和的要命,一個身影從一側緩緩登台。
阿落覺得身邊的幾個姑娘已經克製不住要喊破喉嚨了,她提前把耳朵給堵上了……
然而直到這傳說之中的水生真的出來了,也沒有幾個人真的喊的。
尋奕把她的手扒拉下來,“這兒的姑娘們都懂規矩的很,台上的人演奏之時在下麵大聲喊叫,反而讓人覺得他的看客們都是不懂賞樂的大俗人。”
阿落訥訥地點頭,“原來如此……”
這水生出來,並不見他吹簫,而是拿著一柄長劍,身著一身素衣在月色下舞起了劍。
而四麵給他伴奏的琴師們也隨著他的揮劍的力道而附和琴音,幾個弦音急促而緊張,水生的幾個連著的劍招耍的也是風生水起。
阿落趁著那水生有時候會正臉轉過來的間隙仔細瞧了瞧他,長得確實是不錯。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