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自然有一直維護水生的人站出來,“你少在這嚇唬人了,那曲子是水生寫的無疑。你該不會是故意打壓舊人,在這兒誣陷彆人吧!”
這話的偏向意味極為濃烈,那些本就存疑的人也很容易被一前一後的兩個首位之間的競爭這個原因被帶跑。
尋奕早就料到會有人這樣問。
“哎,你說話要講些道理啊。我,和水生,現在的情況是誰陷害誰更說的過去啊!你們覺得我看他聲勢被我取代,我會落井下石?彆搞笑了,我什麼都不做,效果都比來這麼一出要好。”
話說的是讓人不舒服了些,但照尋奕當今的盛況來看……他說的也是事實。
就看他剛剛說完這句話,下麵那些追捧他的人一呼百應的勢頭就可見一斑了。
尋奕不光是招姑娘們的喜歡,一些武癡樂迷,對尋奕的絕對實力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如今的擁護,還當真不是水生能比得上的。
“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曲子不是水生寫的?”
“那你覺得,有什麼理由幾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會出現在這裡幫我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來誣陷笙簫閣的首位,曾經的首位嗎?”
“誰知道你們做過什麼樣的交易。”
這人大概是水生身邊的人,回答和問詢起來並不是完全出於憤怒和情緒,竟很有要把人們的視線焦點轉移的趨勢。
尋奕輕笑道,“你們家主子呢?出了這樣的事情,總不能派你一個無名小輩就想把這事打發過去吧。”
“尋奕公子這話就不對了,既然是三位前輩回來,我自然要好生整理衣容之後再來拜見。”
水生從一邊昂著頭走過來,收拾的確實甚為齊整。
“晚輩笙簫閣水生,見過三位前輩。”
水生神色如常,大方的很。
三位老人都收不住臉上的怒氣,根本不予理會。
“想來是三位前輩不知聽到了哪裡的謠言,對晚輩多有誤會。不過三位既然是在下的前輩,又是笙簫閣資曆最深的樂師,晚輩自然也不會對您幾位心生抱怨。隻希望誤會能早日解開,晚輩也是對幾位仰慕已久,很想在樂技上討教。”
尋奕看著他一番打好的腹稿從口中自然而出,毫無心虛臉紅的模樣,心道這鯰魚精的臉皮還真的跟我有的一拚了。
接著又是對尋奕道,“尋奕公子,你怕幾位前輩真的是受了什麼委屈,把他們找到這裡來,還將事情說開想為他們討個公道,這自然是好事。但我與幾位前輩之間,非如你所言,乃是有些誤會。三位前輩既然是來找我的,可否讓我與幾位前輩私下聊開,有了結果再與各位說明。不然在這應台之上,難免讓人看笙簫閣的笑話,也礙著旁的伶人出演。”
“你倒是考慮的周到。”尋奕站在原地不動,“可惜我肯定是不能如你所願了,而且今天這出戲,我相信在場的人更想親眼看看來龍去脈。有這麼好的熱鬨看,誰還在意那些出演呢?”
應台下無人反駁,當然,誰不想看看這笙簫閣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之間的熱鬨呢。唱曲奏樂什麼的什麼時候不能聽了,這樣的鬼熱鬨可是幾萬年都不見得有一次的。
見說不動私下解決,水生依然是笑得端正,“既然如此,那就在此,將誤會解開,也省的大家胡亂猜測的好。”
水生也走上了應台,還對著笙簫三老再次施了一禮。
“不知幾位前輩說晚輩的這首拙作嘉羽,乃是出自於您幾位之手,這話從何說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