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樓來,劉思惠開門讓進屋裡。
走進室內,看著室內直愣愣看著王言的小女孩,王言愣了愣。
隨即笑著跟小女孩打招呼“你好啊,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女孩隻是看著王言不說話。
這時劉思惠走上前來,抱著小女孩對王言說“孩子有點怕生,快跟叔叔打招呼。說你叫什麼?”
小女孩小聲開口“叔叔你好,我叫劉甜甜。”
王言哈哈笑著“你好,你好,我叫王言,叫我王叔就好,哈哈哈”
或許是被笑聲感染,這把劉甜甜聲音大了一些,甜甜的叫了一聲“王叔”。
王言很開心,笑著在劉甜甜的小臉上捏了一把,心說“著小丫頭就是比小小子招人稀罕。”
“你先坐會。”劉思惠把劉甜甜帶進屋內。
王言坐在沙發上四處打量著。
老住宅樓一般麵積都不大,劉思惠租住的是個兩居室,屋子不大,或許是女兒的關係,布置的還挺溫馨的。
劉思惠出來坐在王言麵前“你內個藥,我找人看了,藥沒有問題,你有多少?”
點了點頭,王言把帶來的箱子打開放在兩人麵前。
看著慢慢一箱子的格列寧,劉思惠的表現跟王佳呂受益兩口子沒強多少。
“這是153瓶。”說著從裡麵拿出四瓶,“這3瓶算上之前內一瓶先給甜甜用著。剩下的你拿去賣。”
劉思惠看著麵前的一箱子格列寧,想到這些年的心酸經曆,不禁流出淚來。
女兒得了絕症,丈夫不顧女兒,丟下他們母女倆跑路,她的不容易可想而知,不然也不可能去夜場跳舞出台。
電影中最後沒有劉思惠的結局,王言想來結局八成不是那麼美好。
眼前美人流淚,沒完沒了,王言也不能就在那乾看著啊。
這個時候的劉思惠是脆弱的,坐到劉思惠旁邊,王言攬美人入懷,無聲的安慰著。
好一會兒,劉思惠哭的差不多了,在王言懷中起身。
看著王言,隻覺得著普通的臉格外的有魅力,對著王言不好意思的笑笑。
“沒事,不用不好意思,我都懂。”
王言接著說“對了,這麼長時間,你對那些患者應該有一些了解,儘量賣給靠譜的人,彆賣那些能整事兒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當然了,我也知道不可能完全避免,儘量吧。”
劉思惠點頭“嗯,我有數了。”抬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表對王言說道“時間不早了,你還沒吃飯吧?”
看王言點頭“那我整點菜,咱倆喝點兒。你稍等一會兒昂。”
劉思惠起身去準備晚飯。
王言乾呆著也沒啥意思,走到劉甜甜房間,見其正乖巧的坐在床上看電視。
看到王言進來,劉甜甜叫了聲“王叔。”
王言笑著點頭,不大點兒的孩子,懂事兒的叫人心疼。
做到劉甜甜身邊,王言問道“甜甜,你今年幾歲啊?”
劉甜甜奶聲回答“五歲了。”
“上幼兒園了嗎?”王言笑問。
劉甜甜搖了搖頭“沒有啊。”話語中有些失落。
王言點頭表示知道,沒繼續往小朋友傷口撒鹽。這麼點兒的孩子,怎麼會不想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耍呢。
之後王言就陪著劉甜甜一起看電視,或許感覺王言比較和善,也或許平時沒什麼機會跟彆人聊天,劉甜甜開心的與王言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過了不久,劉思惠招呼一大一小吃飯。
飯桌坐定,劉思惠拿出兩瓶酒,向王言示意“喝點兒?”
“來點兒唄。”王言也是好酒之人,沒事也愛喝點兒。
劉思惠給倆人倒滿酒,提了一杯“這杯敬你,感謝你給了我們生路。”言罷,一飲而儘。
不說其他,單說那些格列寧,一瓶三萬七,現在不花錢,療效一樣。對她的幫助可想而知。劉思惠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王言笑著喝儘杯中酒“行了,說那些乾啥,好日子在後頭呢。吃飯吃飯。”
給劉甜甜夾了一筷子菜“甜甜多吃點兒,看你瘦的。”
劉甜甜仰頭道謝,大口吃飯。她能夠感受到劉思惠的開心,想起整日愁眉苦臉的媽媽,她也很快樂,吃飯都有勁。
隨後三人吃吃喝喝,說說笑笑,像是一家三口,氣氛溫馨。
劉思惠可能也感受到了氣氛的古怪,席間頻頻看向王言,心中思緒萬千。王言對此隻作不知,跟劉甜甜笑著說話。
小孩子飯量小,儘管今天劉甜甜超常發揮,不大一會兒就吃完了。把空間留給大人,非常懂事兒的自己回屋了。
飯桌上就剩二人,一時氣氛有點兒不對勁了。王言沒話找話,和劉思惠嘮著嗑。
劉思惠則是頻頻敬酒,不斷的招呼著王言。一幅賓客儘歡的祥和氣象。
劉思惠可以說是把這些年的心酸委屈都吐露出來,是又哭又笑。
王言則是在一旁靜靜傾聽,不時勸慰。
喝了足足兩個小時,劉思惠混跡風塵之地,酒量很好。王言雖說是個東北人,酒量卻是一般,被灌的暈頭轉向。
酒後自是水到渠成,王言也不是什麼好人,又當又立,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半推半就行了一番好事。
王言以為,劉思惠這麼多年獨自帶著身懷絕症的女兒,非常的沒有安全感。王言的出現,另她好似抓住救命稻草。如今生路在前,除了自己她沒有什麼彆的辦法來穩定這份安全感。
這是一個母親對女兒傾儘所有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