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片應是,通訊員開始給各個部隊發布命令。
在小磨弄的各個地方,收到命令的部隊,呼喝著開始出動。這時候,小磨弄的戰車真正的開始發動,並踩下了油門。
隨後,王言又陸續的安排各項事務。
比如又一次的在國內發布廣告,在小磨弄又一次的張貼征兵布告,召此前被淘汰的士兵回營,加急采購各種的物資,安排醫療係統工作等等。
同時也安排了小磨弄的治安維穩工作,這是重中之重。小磨弄穩定了,前線的仗才能打的好。
打仗是全方位的,各個部門的緊密配合。
配合的越好,仗打的越猛。如果這時候內部還互相使絆子,撈銀子,那顯然是沒指望的。
所以儘管王言有了巨大的威信,但也仍舊沒有去前線指揮,而是坐鎮後方遠程調度,保證老巢的安全穩定……
遭受襲擊,包括審訊結束,獲知旅遊團的人不能回來,各種的調動等等,這一係列的事情進行,直至最後出兵,時間也沒到中午。
這樣當然是掩飾不住動向的,王言也沒想掩飾。畢竟可以肯定鑾巴頌都是清楚的,也一定做了防備,暗戳戳的調兵偷襲,基本沒什麼用。直接明晃晃的開過去,真刀真槍的乾死他。
中午,王言在司令部吃午飯,未來的相當一段時間,他都要在這裡。
這時候,放在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號碼,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王先生,聽說小磨弄的政府軍在向南運動,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今天上午遭到了刺殺,你老小子不清楚?”王言笑吟吟的,話語中滿是戲謔。
“我也是才收到消息,王先生,這絕對不是我指使人乾的。畢竟你我合作愉快,大把的賺錢,沒必要如此啊。”
“就是你乾的,趕緊調兵吧,有什麼話,等咱們見麵再說。”
王言說道,“另外我提醒你一句,旅遊團的那些人都給我好吃好喝的招待,咱們見麵的時候我保證不讓你受罪。之前你讓人開槍打人,那是警告,我能理解,但是再有不好的事情,那就說不過去了。其中關鍵,你是明白的。彆磕藥磕昏了頭,想不開做傻事。就這樣。”
沒有再多說廢話,王言乾脆的掛斷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王言還沒吃幾口飯,電話又響了起來。
王言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挑了挑眉,接通以後笑道:“陳會長啊,還給我打電話乾什麼?是生怕我想不起來你?”
“王先生說的哪裡話,咱們之間的誤會早都解開了。”陳昊說道,“王先生,今天的這件事兒我真不知道。”
“我信你。作為老朋友,老陳啊,我建議你現在就跑到國外,這樣你可以多活一段時間。”
“哎呦,王先生,您怎麼就不信呢,我對這些事真的不清楚啊。我偷偷跟您說,是最近有一些外國人接觸了鑾巴頌,所以才有了這些事情,具體的我也不夠參與的資格。王先生,說到底,我不過就是一個商人,槍不在我手裡啊。”
“你是覺著我能贏?那你對鑾巴頌的信心也不足啊,人家還有洋鬼子支持呢。”
“王先生,我是不想有什麼誤會。畢竟以您的能力,就算這仗敗了,您也絕對能東山再起。您今天的勢力,都是您赤手空拳打出來的。”
“明白,都不得罪嘛。不是怕我贏,是怕我不好輸,是吧?”
“我是堅信您的能力。”
“刺探軍情能做到嗎?”
“王先生,您這就……”
王言笑了笑,打斷了他的話,說道:“那你就聽我的話,趕緊跑,有多遠跑多遠,爭取多活一段時間,私生子什麼的也好好藏一藏,彆斷了血脈。等我乾死了鑾巴頌,咱們再聊啊,老陳。”
說罷,他乾脆的掛斷了電話,繼續吃飯喝酒。
陳昊還是沒擺正自己的位置,總想要做騎牆派,沒有堅定的立場。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但立場是。正如教員所說,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這是革命的首要問題。
平常騎牆可以牟利,可以逍遙快活,那是有存在的價值。現在動真格的了,誰騎牆誰死,都在清算的範圍內。
鑾巴頌確實有準備,然而他的準備終究不充分。
他不敢動作太大,因為會被王言的人發現。可他沒有太大的動作,沒有完全充分的準備,他的部隊卻是不如小磨弄的部隊那般,臨戰組織響應迅速。
這不是軍人素質、戰鬥的問題,而是整個軍隊的運轉體係的問題。小磨弄的部隊,隨時集結,隨時能打,鑾巴頌不行。
不行就要吃虧。
當天下午,雙方前頭部隊爆發遭遇戰。
小磨弄方麵主動發起進攻,戰鬥持續兩個小時,敵方一個團的兵力被正麵擊潰。而小磨弄出動的部隊,隻是不超過千人的一個加強營,並且己方損失還不大。
直接成了一把尖刀,對著鑾巴頌的布防,狠狠的紮了進去,在前麵橫衝直撞。
與此同時,小磨弄其他方麵的部隊也快速跟進,給這一把尖刀提供支援,並協助其分割戰場,在局部形成以多打少的局麵,打成殲滅戰。
其實真說起來,王言最擅長的,也最喜歡的,就是結硬寨、打呆仗。這話也不全對,因為他隻打呆仗,而不結寨。
即不防禦,隻進攻。
利用強大的國力,強大的戰爭動員能力,後勤補給能力,堂皇的碾碎對手,騎臉輸出。不論敵人如何陰謀詭計,我自一往無前,以力破之,掃除一切阻礙。
他穩步進攻,敵人就要穩步收縮,他自然也就無需結寨防禦。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在他這種戰爭思想下,體現的淋漓儘致。
然而那不代表他不會其他的手段,事實上,但凡要他領兵打仗的,他起家都是各種的兵行險招。隻有先占據了穩定的地盤,才有機會發展國力,穩步擴張。
他是廟算無雙的統帥,也是臨陣機變的智將。
哪怕鑾巴頌的背後,或許有著各種的洋鬼子參謀幫助,在他麵前也沒什麼大用。何況執行戰術的,還是三邊坡這邊的一群烏合之眾,確實不足為慮。
上一次打邏央,因為有鑾巴頌參與,再加上王言有意練兵,根本沒有進行過多的指揮。隻是在大方略,以及關鍵節點,避免被打的全麵潰敗,這才進行微操,進行兵力調動。
這一次,是跟鑾巴頌單挑,並且還要防備班隆以及桑康的殘部,所以王言一開始就比較認真了,並將一直認真到戰爭結束。
他認真起來,表現在戰爭進程上,就是擁兵三萬多人,並有美械加持,洋鬼子參謀的鑾巴頌,被王言調動五千餘人,遛狗一樣的牽著到處跑,並不時的打出一些殲滅戰,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當然小磨弄方麵的五千餘人,是一直在補充新兵的。實際的傷亡數字也不小,但給鑾巴頌造成的傷亡絕對是翻倍的。
如此不過交戰半月,鑾巴頌竟然有種風雨飄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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