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眼八零和凶名在外村霸有崽了!
稀奇的是,他今天確實沒有再去了,反而提溜起蔣小朝坐他肩膀上,一起去酒鋪子打酒。
“待會兒炒點花生。”
“……哦好。”胡瑤看著父子倆的背影,心裡湧起一抹怪異不明的情愫。
“媽媽,我要吃甜花生!加糖糖!”
蔣小朝現如今更是習慣喊她媽媽。
“好。”胡瑤唇角微彎。
“不吃,給老子做鹹的!”蔣漢不怎麼愛吃甜的。
父子倆不挑食,但口味多少有點偏差。
為了不讓他們因為一碟花生起爭執,胡瑤甜的鹹的都做了。
宋四凱已經好些天沒瞧見身影了,他見不慣胡瑤,可嘗過胡瑤做飯的手藝後,總是來蹭飯的。
吃飯時胡瑤隨口問了句。
蔣漢麵色隨即有些黑,凝眸看她“問他做什麼?”
“……我就問問。”他的黑臉生氣得莫名其妙,胡瑤抿了抿唇不問了。
“掉海裡了,不知道還活著沒有。”他不耐煩躁說了句。
“……”
正替他去運鋼材的宋四凱連連打噴嚏,他吹著涼冷的海風,總感覺自己不是著涼了,而是有人在詛咒他。
“肯定是胡瑤那個女人!”宋四凱罵罵咧咧。
他對胡瑤的意見始於她讓狗咬他,後來演變愈烈是蔣漢在他跟她之間的偏頗。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人咒他了,下船時一個沒踩穩,直接一頭紮進了海裡。
爬上來時他臉都黑透了,見誰都罵。
跟著的幾個小弟欲言又止,想跟他說他頭頂上有海草,可宋四凱沒給機會說。
他這一趟去得比較久,蔣漢都懷疑他是不是真掉海裡了,他聯係他還找不到人,跟他一起去的另外幾個倒是能聯係上,他們跟蔣漢說宋四凱賴在那不想回來。
一問原因。
哦,是在調戲良家婦女。
“……”
蔣漢無語失語片刻,讓他們轉述宋四凱叫他不用回來了,乾脆死在那。
胡瑤感覺最近蔣漢看宋四凱比她還要不順眼,宋四凱人不在,蔣漢也經常罵他。
他罵了宋四凱,就沒罵她跟蔣小朝了,也算是一件好事兒。
酒鋪幫蔣漢看鋪賣酒的是一對老夫婦,倆人麵目和善,極好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