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克聽著眾人的下注金額,掏出錢包,從裡麵取出一張富蘭克林說道“算我一個。”
蚊子再小也是肉。
有錢賺為什麼不賺,要不是考慮到這些貨沒啥存款,貝克能一把梭哈直接讓這群人徹底破產。
果然。
傻蠢白並沒有開槍,而是在藥劑師的湯池裡麵問著一個身為刺客就不該問的問題。
“他做了什麼非死不可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壞事。”
“我也不知道他有多邪惡。”
“我都不知道。”
“我們從紡織機接收命令,命運,我們隻能盲目的相信自己做的是對的,去殺我們根本不知道的人,我不知道我究竟能不能做到。”
韋斯利看著站著的狐狸發出了來自內心的拷問。
狐狸麵無表情。
“你已經失敗了。”
“……hero”
韋斯利從湯池之中探頭看著從外麵走進來的黑發貝克,雙眸微微一縮喊出了貝克的代號。
貝克站在了狐狸的身邊看著在湯池中泡澡的韋斯利,語氣淡淡的朝著狐狸說道“朽木永遠不可能成為木材,一塊軟綿綿的泥巴也是沒有辦法貼到牆壁上麵去的。”
說著。
貝克看向韋斯利,嘴角微微上弧“對了,還沒有謝謝你。”
韋斯利發愣“……謝我?”
貝克點頭“當然,剛剛修補匠他們開盤,賭你敢不敢開槍,我贏了,一張富蘭克林贏了九張富蘭克林,不錯,再接再厲。”
韋斯利麵容發冷“hero,你什麼意思?”
貝克看著臉上出現一絲怒火的韋斯利,視若無睹,一個弱者的發怒就是無能狂怒罷了,人家匹夫一怒,血流三步,弱者一怒,是壓根屁事沒有的。
狐狸瞥了一眼貝克,然後環抱著雙臂朝著韋斯利麵無表情的講述著一個故事。
一個關於小女孩的故事。
大概是在二十年前,有個十歲的小姑娘,她的父親是聯邦法官,所以小小姑娘也想著自己長大之後也會成為一名法官,畢竟這也算是有傳統的。
政客的兒子以後也會是政客,商人的兒子以後也會是商人,銀行家的兒子以後也會是銀行家。
但,在聖誕節的時候,小女孩的父親正在辦一件欺詐案,被告想要換一個心軟的法官,可以被他們收買的法官,所以他們雇了一個人去拜訪小女孩的父親。
結果可想而知。
在小女孩加入了兄弟會之後,這才知道,這個人的名字就被命運給指引出來,但因為當時的刺客也因為一時心軟沒有動手。
小女孩就是狐狸。
“我不知道我們做的決定對未來的影響有多深遠,也許,你殺一個人,可以拯救一千人。”
“這就是兄弟會的法規!”
“那正是我們所相信的,所以我們才做這些事情。”
“如果你做不到,也許,你該離開這裡,這裡,並不是屬於你的世界。”
說完。
狐狸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門外。
貝克若有所思的看著狐狸說道“所以,你是在騙我,還是在騙這個傻蠢白?”
狐狸也跟貝克講過她的身世。
但跟這個故事一比,是完全兩個不同的版本。
不過貝克相信他聽到的版本才是真的。
狐狸笑了笑沒有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