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
看什麼。
芭芭拉順著漢德女士手指去的方向看去,但見那邊,幾名神盾特工運來了擔架,正在將地上胸口破了一個大洞,除非墨菲斯托親來否則徹底掛掉的安德魯·加納抬了上去。
旁邊。
一名特工正彎著腰用袋子撿起了地上那掉落的屬於安德魯·加納的心臟。
黑色的。
黑人的血同樣是紅的,自然,心臟也應該是紅的,但,貝克為了能夠一擊必殺安德魯·加納,用榨汁機榨了一個提莫的蘑菇,然後將大夏龍雀刀的刀口浸泡在了其中。
這也是為什麼安德魯·加納被釘在牆上的時候無法聚攏他的能力的原因所在。
芭芭拉扭頭重新看向漢德女士,一臉的迷惑。
漢德女士說道:“海羅·莫爾頓以前隻是殺人,而對於曾經想要劫持你當人質的安德魯·加納,他的做法是殺人誅心,你猜,這是為了誰。”
芭芭拉似有所悟。
但……
還是困惑。
為了我?
彆鬨了,他家夥才不會在乎我呢。
漢德女士搖了搖頭,朝著倉庫門口走去:“男人嘛,其實都是一個樣子的,嘴上說一套,背後做一套的事情還少嗎,你呀,男人越說不在乎你,其是,隻能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你正在俘獲他。”
芭芭拉:“……”
真的假的?
芭芭拉看著漢德女士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男人究竟是不是嘴上說一套背後做一套,貝克不知道,但貝克敢肯定的保證自己向來都是有一說一的。
對付安德魯·加納那樣的超凡反派,在貝克沒有真實傷害或者魔法傷害之前,隻能做到一擊必殺。
任何的騷話都必須保證安德魯·加納以死為提前。
這年頭。
最後的關頭結果被反殺的事情還少嗎?
一覺醒來。
貝克隻覺得神清氣爽,安德魯·加納已經掛掉了,他的身份雖然也算是暴露了,但勉強還算是在可控範圍之內。
畢竟也就芭芭拉一個人知道了。
這很好。
就如同貝克當時想著如果自己的暗殺目標清單突然有一天冒出來了,他會知道找誰算賬一樣。
如果有一天,貝克的真實身份被暴露了,那麼,貝克也就知道自己該找誰去算賬了。
下了旋轉樓梯。
昨天晚上被吊在客廳大吊燈下麵的沙雕科多頓時抬起了自己高貴的頭顱朝著從旋轉樓梯上走下來的貝克發出咕咕咕的求救聲。
貝克充耳不聞。
這隻沙雕果然是馴化錯了,那麼大隻的體型,欄一個小姑娘都攔不住,簡直白費他一天三頓加起來超過八十斤的牛肉喂養了。
“咕咕(救命,老大。)”
“閉嘴。”
“咕咕咕(嗚嗚嗚!)”
貝克沒好氣的懟了科多一句,抿了一口杯中酒,然後,沉默了一會之後,歎了一口氣。
咻的一聲。
一張紅牌自手中劃出,嗤拉一聲,然後便是嘭的一聲,科多直接重重的墜落在了地板上。
“咕(疼!)”
“閉嘴,辦事去。”
貝克看了一眼那已經跑到了匹茲堡某處的假眼,直接將信息甩給了科多,然後沒好氣的說道:“給我盯住那裡,我要知道有哪些人去了,有哪些人出來了,這一次要是在辦不好,直接拔毛燉湯。”
“咕——”
“閉嘴!”
科多高昂著脖子驚悚的咕了一聲,然後脖子一縮,灰溜溜的鑽過牆壁,拍著自己的翅膀朝著賓夕法尼亞州的方向振翅飛行了。
事情都辦不好,還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