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打算過去?”
“再想想。”
貝克在吧台的高腳凳上落座,喝了一口咖啡之後如是的說著,反正從紐約飛芝加哥最多也就是兩個小時。
搭乘科多號的時間很短,最多也就是半個小時。
現在才早上……六點,中午社區教堂才舉行祈禱儀式,所以,時間很充裕。
貝克看著吧台中忙活著的芭芭拉,這才注意到了芭芭拉身上的圍裙:“咦,之前的呢?”
芭芭拉今天身上的圍裙不是之前的維尼熊了,而是一個金發很是卡通的少女,如果細細看去的話,這卡通少女的眉間也有一顆跟芭芭拉一樣的美人痣。
讓其在冷豔之餘添了一丟丟的嫵媚……
芭芭拉將煎好的雞蛋鏟到貝克麵前的盤中:“收起來了。”
貝克哦了一聲。
吃飯時。
芭芭拉想了想朝著貝克說道:“你之前說,你跟這個亞當的關係以前很好,既然如此,我覺得你應該回去。”
貝克抬頭看了一眼芭芭拉:“理由呢?”
芭芭拉聳肩:“他是你的朋友,不是嗎?”
她見過沒有任何顧忌的海羅·莫爾頓的手段是怎麼樣的。
所以……
芭芭拉覺得,相較於這樣一種絲毫不把生命放在眼中,呃……儘管隻是針對某一個膚色而言,但這樣不好。
原因很簡單。
芭芭拉覺得,如果讓貝克·摩頓也這麼無所謂的肆無忌憚下去的話,早晚有一天會惹出大麻煩的。
貝克在芭芭拉的心中的形象就是一頭猛虎,而且還是一隻有著翅膀,但沒有任何繩索,惹毛了他就直接飛天猛撲過來的飛天猛虎。
應該有個繩子拽著,雖然那根繩子也許很脆弱,但最不濟,也能夠讓這頭飛天猛虎心有顧慮。
貝克臉色頓黑:“我不想談論這個問題。”
這不是好心不好心的問題。
你以為你好心趕我走是為了我好,但其實,你就是不信任我,我特喵的操持家務辛辛苦苦把你們拉扯大,你們竟然信一個外人都不信自己的親哥哥?
貝克一念於此,心情又不太好了。
宛如一頭處於幼年期炸毛的中華田園三花貓。
炸毛。
嘶叫。
超凶的那種。
隻是……
“唔!”
貝克的雙眸睜得大大的,過來一會,貝克朝著後麵退了一步,有些無語的看著剛剛偷襲自己的芭芭拉。怒起:“你乾嘛?”
芭芭拉笑道:“沒有,剛剛看你的表情感覺好可愛。”
“可愛?”
“嗯,可惜沒拍照片。”
“……”
貝克深吸了一口氣,麵無表情的瞥了一眼芭芭拉,然後徑直的轉身朝著露天上走去。
“喂,你乾嘛?”
“去芝加哥。”
“不是說不去的嗎?”
“在留在這裡,我怕我會忍不住殺了你。”
“……”
可愛?
開什麼國際玩笑,可愛是形容女孩紙,對於男士,尤其是像貝克這種西裝革履,雄性荷爾蒙爆炸的男士,可愛,這兩個字簡直莫大的恥辱。
要不然貝克想著當時昏迷的時候芭芭拉照顧了將近三十……呃,二十九個半小時的話。
現在的芭芭拉已經沒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