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克將母親塞拉最喜歡的鮮花也擺了上去之後,亦是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就著波本,如同之前八年中的那樣,跟父親還有母親講述著去年一年所發生的故事。
終結起來就是一點。
他們的兒子去年的經曆,波瀾壯闊,沒有低穀,全是高潮,在事業上步步高升,在尋找自我寶石的路上,一枚接著一枚,玩的就是無敵流,玩的就是橫推流。
做子女的,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的,至於去年遭遇的幾次算計,貝克連提都沒提。
算計?
成功的算計,那才能叫做算計。
不成功的算計,那隻能叫做一個蠢貨的頭腦風暴罷了。
貝克自己都不在意,跟父親和母親講了乾嘛?
讓他們倆在地獄裡麵呆的都不安穩嗎?
……咦?
話說墨菲斯托的地獄管投胎業務的嗎,如果管的話,那就沒轍了,如果不管的話,那豈不是說……
貝克突然眼前一亮,起身,看著墓碑的地方躍躍欲試。
下一秒。
貝克重新坐了下來,算了,都過去十一年了,開棺取樣什麼的好像也不吉利。
再說了。
姑且不說能不能取到用來培育克隆體的組織,就算是取到了,貝克也總覺得克隆體怪怪的。
還有恢複多大歲數?
恢複老了,有麻煩,恢複年輕了,萬一二老覺得錯過了他們三兄妹的最重要的時間,在鼓搗出一個老四或者老五怎麼辦?
兩個妹妹已經夠讓貝克有些頭疼的了,這再來一個老四老五,那貝克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最重要的。
何必著眼與現實呢。
等到將來,天父神靈奧丁都會出現了,到時候,貝克感覺自己怎麼說也能夠再一次的碾壓了,到時候和墨菲斯托好好談談,如果父母還在地獄,在地獄那邊修個大豪斯,再來上百個奴隸供父母差遣不比在人間快活多了。
貝克如是想著,卻是有種笑出聲來的衝動。
但很快。
貝克開始說道三月份的事情的時候,笑不出來了。
重新再一次的翻找記憶,貝克甚至還去了一趟不重要的記憶回收站裡麵翻了一遍。
那天的記憶的確是消失了。
就好像一本印刷好的記憶書中陡然間的突然看見空白的一頁。
不對。
是單單隻寫著一個標題的一頁。
貝克記得標題,但愣是不記得內容。
所以貝克當時才會心中有些不安的離開花店。
無他。
有錯立正,挨打認錯是貝克的信條,如果真的是貝克做的,貝克認,但如果不是呢?
雖然這個念頭貝克總感覺有些玷辱自己初戀在心中的那份美好的。
但……
貝克笑了一聲看著父親的照片:“父親,你說,這叫個什麼事情。”
現在這種事情給貝克就是一個感覺。
他記得和喬茜一起去乾啥了,但,去了哪兒,在哪兒,怎麼做,多久,這些東西都沒有。
就好像有個男的跟一個女的去開房,他隻記得進酒店大門,然後三個月之後,那個女的跟他說懷孕了。
嗯。
貝克知道這麼想很不對,但,如今給貝克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很扯淡。
貝克知道。
所以貝克也沒指望自己那估計已經化作白骨的老爹從自己的麵前爬出來告訴他該怎麼辦。
頓了頓。
貝克起身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
貝克餘光看著墓碑旁邊的一個不大不小的石塊。
貝克眨了眨眼。
石頭下麵似乎壓著什麼東西
電話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