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西裝革履,雙手插兜,收起了自己天使羽翼的貝克麵無表情的從被轟碎的玻璃之中走了出來,冷冷的一笑:“乖乖的裝死不好嗎?”
說著。
噗的一聲。
貝克收起許久不用的恨槍,看著眉心中彈的死的不能再死的白幽靈,冷冷一笑,隨即,目光朝著不遠處的芭芭拉看去。
微笑。
如沐春風的微笑。
“嗨!”
貝克走近芭芭拉的麵前,親吻了一下芭芭拉,然後,一臉甜笑的注視著芭芭拉的小肚子,確認過那裡的確有一個跟他靈魂有某種相似程度的小生命正在發育當中之後,再次露出一絲微笑:“所以,打算什麼時候修產假?”
芭芭拉看著貝克如今第一眼已經不在她身上之後,直接給了一個白眼:“你還沒有告訴我,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貝克笑了笑,目光看去特種部隊的那一票人,隨即目光落在了公爵杜克身上:“杜克,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
杜克見到貝克,笑了笑:“十三年?”
貝克點了點頭,然後和伸手的杜克握了握手:“哇,時間如流水。”
“我同意!”
“……”
芭芭拉在旁眨了眨眼睛:“等等,你們認識?”
貝克微微一笑道:“很奇怪嗎,杜克也是芝加哥人,你不知道嗎?”
芭芭拉說道:“我知道,但你不是……”
貝克說道:“高中同學。”
在芝加哥高中的時候,貝克一起玩的朋友不多,杜克算一個,但關係也不算好到哪裡去,最多也就是一起使用假的身份ID跑去酒吧喝酒罷了。
隻不過高中畢業之後,貝克選擇繼續去紐約上大學了,而杜克這是選擇加入了海軍,再然後,本來對友情就不太在意的貝克自然而然的就斷了聯係。
芭芭拉點了點頭。
這也就能說得通了,畢竟,就芭芭拉知道的,紐約大學好幾次校友聚會還有幾次返校季,貝克都是選擇拒絕前往的,對待大學同學都這樣,和高中同學斷了聯係,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了。
貝克和杜克握手之後,笑了笑,指向會議室:“裡麵有你想要的人。”
杜克目光穿過貝克的肩膀落在破開的會議室之中。
下一秒。
杜克急忙上前:“安娜!”
貝克笑了笑,本來他是不打算留安娜·西耶娜一條命的,但在和芭芭拉通話之後,知道特種部隊緊隨其後之後,貝克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安娜,似乎是杜克的未婚妻。
再加上卡蜜爾也有些善良,覺得安娜隻是被人給控製了,罪不至死,所以,安娜並沒有死成。
很快。
特種部隊的一票士兵分散開來,開始對冰下基地進行清理。
芭芭拉則是低聲道:“現在,可以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情了吧。”
貝克笑道:“簡單的來講,就是以後彆胡亂給小舅子安排工作。”
芭芭拉:“……”
如果安娜·西耶娜不是弟控的話,那麼,杜克就不會托關係讓當時的不學無術的小舅子雷克斯·西耶娜進入部隊。
如果雷克斯沒有進入部隊,那麼,就不會意外的得到九頭蛇的科研遺產,也就不會有如今眼鏡蛇的這麼一攤子事情了。
所以……
貝克看去芭芭拉:“對了,你沒什麼弟弟吧?”
芭芭拉眨了眨眼睛,麵帶微笑:“你打算去伊利諾伊州了?”
伊利諾伊州,香檳鎮。
芭芭拉的老家,這個老家的名字是最好記的,畢竟大家喝酒慶祝的時候都需要用到和這個小鎮同名的香檳美酒。
隻是……
為什麼要去香檳鎮呢?
逼宮嗎?
貝克一想到前年那位帶著他老婆跑到紐約來遊玩了十天的退休特工摩爾斯老先生,也是有些頭大。
畢竟見嶽父什麼的,饒是貝克,也是心裡有些發怵的。
所以……
芭芭拉的逼宮理由也很充分,所以,貝克認真的想了想,說道:“等過了明年吧。”
芭芭拉眉毛一挑。
明年又明年?
零九年,一零年?
好家夥,十四個月的時間,孩子都成熟的呱呱落地了。
芭芭拉臉色微黑,看去貝克:“貝克·摩頓,我是絕對不會未婚生子的。”
真以為聯邦開放到無所顧忌的嗎,還是那句話,所謂的開放,不過也是用於教育聯邦民眾快樂教育的一種手段罷了。
最起碼在聯邦主流階層之中,未婚生子,是會有非議的。
芭芭拉可不想背上未婚生子的名頭,直接看向貝克,大有一副,你不說出來一個正當理由,老娘就要發飆的表情。
貝克哈哈的笑了一聲:“你覺得,你懷十個月就能生出來?”
芭芭拉眨了眨眼睛:“什麼意思?”
“我是神。”
“……”
凡人生個猴……生個孩子,懷胎十月。
神靈生子,如果也懷胎十個月的話,那怎麼能夠體現出神與人的不同呢。
就貝克的估計,芭芭拉這樣的,保底十五個月,上不封頂。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