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好奇看一眼?這不是給自己找病嗎?
冉福走了須臾,玉行善從外麵回來,他徑直走向床榻,看著床上落下的那根毫不起眼的絲線,不由哼了聲。
老福啊老福,你再聰明,也算計不過我家主子。
冉福這一天乾活總是走神,冉問吩咐他好幾件事,都沒辦好。
“冉福,你這是怎麼了?整天心不在焉的?出什麼事了?”冉問忙了一天,終於有空坐在書房處理府中事務。拿著沈府送來的拜帖,黑著臉問冉福。
冉福這才想起來,一大早沈府就派人送來貼子,聽說女公子遇襲的事,要來探望。
他竟然忘記稟告主君,也就沒回複沈府。
這種事放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他不得不接連告罪。
冉問看他年紀大了,也不計較,隻囑咐以後做事要小心謹慎。心裡卻想著應該找個接班人了。
冉福思量再三,問道“女公子的傷如何了?會不會落下疤痕?老奴看著她長大,見不得她受這般罪。”
冉問撐著頭愁眉苦臉的揉著額角“她的傷勢還是小事,關鍵是少棠,現在還未醒。唉。要是讓我逮著那個天殺的刺客,定給他們剁成肉醬。”厺厽flynol厺厽
冉福在旁邊抽了抽嘴角,勸慰了兩句又道“這半道上冒出來的殺手有眉目了嗎?主母不是讓玉行善去查了?沒有跟您說嗎?”
“玉行善說暫時還沒查到。這倒不用擔心,此事交給修羅宮了。你把心思放在府上,盯緊了手下人,彆把大公子回來的消息傳到公主府去,又徒惹事端。”
冉福欲言又止,最後應著出去了。
走到門口聽到冉問喊了一句“明日給沈府回貼,請人家過來。”
冉福心神恍惚的走到後花園的假山旁,坐在冰冷的石頭上歎氣。
那封信的內容太嚇人了。
他要不要告訴主君呢?
玉行善一定會告訴主母。
可是,主母為何不跟主君說呢?
沒道理要瞞著呀。
“哎呀手叔,你輕點,想疼死我。”終九疇呲牙咧嘴的坐在椅子上,露出胳膊任由劉一手給他上藥。
劉一手使勁按著棉條給傷口擦藥,絲毫不顧及終九疇的抗議。
“你來知道疼?我看你是被情迷暈了頭。生死都不怕了,還怕疼。竟然連老夫都戲耍。聽蘇侖說那個穿新娘服的就是冉少棠?原來他長這樣,以前拿那副鬼樣子糊弄我,是看不起老夫?”
“哼,豐讓那個混蛋教不出來好鳥。”
終九疇向虛空中想像的蘇侖瞪了一眼。這家夥代替他,從密道回王府接皇後的懿旨去了,不然他一定要痛罵那家夥一頓。
“手叔,這次不怪少棠,是我牽連了她。追殺我們的人是南允國派來的,點名要殺我。是少棠救了我。您就彆怪她了。”
“呦呦,說兩句都不行?告訴你小子以後彆跟藥王宗的人來往了。好好準備相親,你怎麼答應我的?老夫已經給你挑了幾家好女子,咱們從明天開始就相看。”
“不必了。我有心上人了。明天就去求親。”
“是誰?哪家的姑娘?你可彆騙我?”
“沒騙,她就是”
終九疇話還沒說完,蘇侖氣喘籲籲闖了進來。
“少主,大事不好了。”
終九疇與劉一手一同向蘇侖看過去。
終九疇看蘇侖臉色確實似大事不好的樣子。
“何事?慢慢說。再不好的事,也有辦法解決。”巘戅fl戅
蘇侖咽了口唾沫,艱澀舉起手懿旨“皇後要給你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