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不上了解。人心是最難揣測的東西。今日相親相愛的兩個人,說不定明日就分道揚鑣,老死不相往來。人心善變。”
“王爺此話像是在含沙射影。”冉少棠上前走了兩步。那悸動頻率更快。
攝政王也上前一步“那愛妃認為我在影射什麼?”
“這要問王爺了。”
“本王愚鈍,沒你那花花心思和狠心腸。聽聞愛妃是棄了心上人另嫁他人。可真夠狠心的。”
“哪來的心上人?王爺搞錯了?”
“哦?終九疇又是誰?”
“小師叔啊。這可不能亂了輩分。”
“他已經退出藥王穀,何來的長輩身份?”
“那攝政王是何身份?”
“我是何身份於你而言有什麼不同嗎?”
“當然沒有不同。”
“你?”攝政王幾乎要被她氣死。
“我怎樣?”冉少棠又近前一步,心悸如擂鼓嘭嘭作響,震耳欲聾。
“你這個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那王爺戴著麵具示人,就是可理喻了?王爺若想與人真心相待,不如摘下麵具。”
“摘下麵具隻怕會讓你失望。”
“王爺又不是我,怎會知道我的心情?難道王爺身上被人中了同心蠱?”
終九疇麵具的嘴角抽了抽就知這個女人聰慧機敏,他根本騙不了她。
“摘下麵具也行。不過有個條件。”
“說。”冉少棠目光森冷瞪著他。
“本王麵目隻給心愛之人看,你若看了,王妃可就當定了。”
“那你還是戴著吧。”
冉少棠說完,轉身走向梳妝台,邊走邊拆頭上的發簪與配飾。
終九疇微微紅了臉這是要洞房嗎?是不是有點快。